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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通过与龙池湾的交流,辛夕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又进行了一次大的调整。

    改观最大的是,自己在各个世界进行穿梭不是无缘无故的,是因为自己满足了一些条件,最为直观的是携带了某些世界起源天地初开时的源器,比如此时辛夕本身就携带着的造化玉碟。

    而所谓游界者,就是携带了这些源器的人,在各个世界进行穿梭,综合多方修炼体系,到达本身能力的究极提升。

    游界者的最终目标往往是成为一方世界的主神。

    说到这里,龙池湾不由告诫辛夕在外界之时要更为谨慎,尽量少凸显出不同。

    像是今天,既然暴露出自己的体系不同之后,不应该在事发地点附近逗留,更不应该没隔多久时间就把自己的行踪给彻底暴露出来。

    “虽说三千世界,世界三千,但世界的总数终归是有限的。”

    “游界者之间其实还存在着相互竞争,不久前更是发现,有些源器之间更是可以相互吞噬,吞噬之后,游界者的能力会得到极大幅度的提升。”

    听到这些,辛夕首先是想到了那个和自己造化玉碟融合的红色魔方,然后又觉得哪里不对。

    仔细思考这份感觉的来源,发现是自己到这个世界不久,与匡嘉的相遇。

    以及这人以救命之恩为由,不仅帮她搞定了苍凌学院的入学,还答应了帮自己找人,发布公告。

    当时的她迫切地想知道易展途是否也来到了这个世界,有这样一个具有身份人脉的资源可以用,自然想着不用白不用。

    所以,当时公告的内容里,里面就包含了天玄大陆法修的整个修炼体系的暗号。

    她反正是这么想到,就算没找到易展途,能够碰到天玄大陆的老乡也是好的,而且就算来者不善,前面也有一个匡嘉顶着呢。

    后续匡嘉给自己的答复是,他发出的公告没人理会。

    但按照龙池湾给的说法,游界者之间有着竞争,她这么明显的暴露自己,就算对方警惕是不是什么陷阱,当时也该给出一点试探?

    所以二者之间必有必有一者不怀好意。

    情感上辛夕更加偏向匡嘉没有恶意一些,毕竟他算得上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结交的,彼此释放善意的人。

    当时自己顺手救他,他却追上来郑重道谢,更是为自己指明方向,安排入学。

    现在认识也有两年多了,就算自己离开苍凌学院之后,他们之间也没完全断开联系。

    而且几个月后王城四大学院的两个普选名额辛夕也是从他那买的,胡忆之的那个名额费用她偏要自己出,后续她也跟辛夕说,虽然昂贵,但是相比于市场价是很实惠的。

    不仅仅是名额,这些年辛夕和他有过不少交易,有些更是直接用天玄大陆的东西进行交易的。

    可是,万一呢?万一有问题的不是龙池湾就是匡嘉呢?

    万一,万一当时匡嘉的一切作为就是别有目的的呢?

    而且龙池湾又有什么理由要欺骗自己呢?他比自己厉害这么多,如果图自己身上的造化玉碟,他可以直接拿,当初自己显现身形的第一下攻击那里,这人完全可以直接取走自己性命。

    龙池湾在自己身上没什么可图,那匡嘉又在自己身上可以图谋什么?

    辛夕只觉得头疼。

    “你在思索什么?”

    察觉到辛夕的走神,龙池湾直截了当问道。

    辛夕也是个坦诚人,直接把刚才的所思所想陈述一遍,关于对龙池湾的质疑也没有丝毫遮掩。

    龙池湾关于辛夕对他的态度很是无所谓,“我这人向来不屑于自证什么,你如今也不小了,各种事情也该有自己的判断,谨慎一些也是好事。”

    “不过你既然是故人之女,我自然也会有所表示。”

    说完他递过来三张符箓,前面两张就是很正常的,那种昆仑长辈都会给的,用于给旗下子弟护身保命用的,蕴藏着那些昆仑大能的几道剑气或者术法的符箓。

    而第三张,是一张玉符,这玉符上的纹路倒是奇怪,辛夕一时却也猜不出它的用出。

    不过龙池湾很快就给出了解释,“两道纸符中各自封印着我渡劫中期时的一道攻击性术法”

    “”至于那张玉符,我还会在这个世界待一段日子,如果你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麻烦,捏碎它,我就能感应到它的位置,然后赶过来。”

    辛夕很是谨慎,没有接。

    对方也没强求,最后他深深看了辛夕一眼,“不要在这个小世界就死了,不然碰见你母亲,我不知道如何去交代。”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他的身影就很快淡去,仿佛从未出现在这里。

    空气中传来波动,眼前景象一瞬发生变化,辛夕发现自己此刻正靠在墙边。

    离她不远处还有一位正在乞讨的盲人,天色也逐渐黯淡,人流来来往往,她所在的地方,哪里存在一条僻静的小巷?

    经历了之前的事情,辛夕已经完全没有了再逛整座城池的兴致。

    而且收纳着她绝大部分珍贵物件的储物法器已经到手,一些小零小件她也不是特别在意了。

    没有规划路线漫不经心地在城池里游荡了剩下的时间,辛夕在与胡忆之汇合后,一起回到了临时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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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9章 普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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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城,天还未亮,街头巷尾便开始活跃起来。有铺面的撑开铺面,没铺面也要支个摊把最为奇巧的玩意儿规整展览,一线望去琳琅满目。

    街面地上早早地就泼了水,打扫得干干净净,车夫也早早就候着了,仰着脖颈对来客望眼欲穿。

    今日是王城四大学院进行普选的日子,整个九州大陆,各座城池学院的年轻武者都纷纷汇聚,欲图一展身手,然后走上被四大学院培养的康庄大道。

    辛夕也在其列。

    其实她知道,这么一进入王城撞入某些人的视野,很有可能是羊入虎群,自投罗网。

    但是她就是很想去弄清楚如果匡嘉的话有问题,他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

    只要顺着他有意无意对自己的引导来,他的目的总会在某一刻显现出来。

    而且,这也是她知道的离开这里的唯一方法。

    那日问龙池湾怎么离开这里,对方给出的答案是他也不知道,以前的时候看机缘,什么时候世界的边界不稳定了,源器也想要离开了,就会自己给出反应。

    至于现在么,他都是直接用术法暴力破开边界。

    而且这两种方法,传送到哪里都是随机的,看附近的世界有哪些,以及你的源器最想要去哪个世界。

    这显然不符合她想要回到天玄大陆那边的要求,于是她也只好继续往这边走一趟。

    很快,两人就进入了四大学院普选的等候区域,也是一个伪世界。

    伪世界就是普通的广场模样,提供景观和座位,一眼扫去,整个广场约莫就有上千人。

    听说这次普选光是属于等候区的伪世界就有几十个,

    毕竟九州大陆有那么多座城池,每座城池的头部几个学院加起来提供的名额又有那么多。

    第一轮筛选很是简单粗暴,直接进入里世界中进行狩猎,三天之后,积分位于后二分之一的,就会被淘汰。

    他们每人都被发了一个巴掌大的令牌,令牌上的数字就是他们的积分,会随着他们的狩猎数量变动。

    听说曾经是直接交血晶的。

    但鉴于有些驭兽师开辟的内府极其刁钻,事先隐藏的大量血晶也难以发现,故而如今改为令牌直接计数。

    而且令牌也具有一个传送功能,当你在里世界遇到危险的时候,捏碎令牌,就可以直接从里世界传送出来。

    毫无悬念地,三天之后,辛夕进入下一轮筛选。

    一行人又是在一开始就分发了令牌,但分发的人也没说这个是做什么用的,然后一群人又进入了一个伪世界。

    这个伪世界尤为奇怪,入目之处皆是一片空白,如果不是周围还有大批大批的人,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往下一望,他们更是都站在虚空之中。

    人群开始分散,往四周走去,后续发现,无论走多久都没有尽头。

    而这个时候,他们身上的令牌开始发生变化,有的数字跳到了一,有的跳到了三,有的直接跳到了十,从一到十不一而足,都有人有,但绝大多数人令牌上还是一个鲜红的“零”。

    这些数字的变化毫无规律可言,有人停留在原地,数字变了,有人停留在原地,数字却没有边,往四周探索的也是如此。

    不少数字仍旧是零的慌了神,“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我的没有变化?我最终不会被淘汰吧?”

    这句话像是水入油锅,一下子带动了不少情绪。

    也有数字为零的人气定神闲,“你急什么,说不准数字越高的才越危险,没看见给我们发令牌的那个人什么话都没有说,你就知道数字为零的会被淘汰了”

    这句话造成的冲击更大,当即就有不少人冲着说这话的人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见不得人好是吧?”

    “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你小子舌头不要了是吧?”

    也有为说这话的人发声的,“你们恼羞成怒做什么?难道他说的不是事实吗?这个数字代表的含义你知道它是什么吗?又能保证吗?”

    一瞬间,整个空间里七嘴八舌,争论纷纷。

    辛夕摩挲着令牌上的八,一会儿听听这边对骂,一会儿听听那边劝诫大家要冷静下来。

    不是她心态稳如老狗,主要是她以前在天玄大陆各种机缘处都走遍了,什么样的情况没遇见过。

    而现在这种情况,不说危及生命的威胁,连让人受伤的危险因子都没有,她的心情实在很难给出起伏。

    既然是考验嘛,有足够的时间,总能摸索出来考验的究竟是什么,没必要太紧张。

    实在不行就淘汰呗。

    而且匡嘉那边的情况尚未确认,倘若如今自己走到这里真的有他引导的因素在,而现在对方什么意图还没有显现出来一点,怎么可能就这么让自己被淘汰然后半途走了。

    如果匡嘉确实没有恶意,而引发自己揣测的龙池湾才有问题。

    那一切就更简单了,反正她的目的是找四大学院的历任院长,到时候选拔彻底结束,结果公布的时候,那些人总会出现一两个,自己只要用心打听,花些钱打点,总能得到“偶遇”的机会。

    那个时候将人拦下,再提出自己的不情之请就是。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令牌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变动,她的数字一下子又跳到了十八。

    在场的很多人令牌上的数字也发生了变化。

    有之前为零的跳到了个位数,也有之前有着个位数的回到了零,也有个位数的跳到了十几,也有个位数的还是跳到了个位数。

    简而言之,即既有人升高,也有人降低。

    辛夕又瞄了一眼胡忆之令牌上的数,十九,这家伙,数字和自己还蛮接近的。

    她转头问胡忆之,“你对这个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