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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珞一直不明白那日杜阁怎么会露出那样迷离的表情,这件事如同一道难题亘在她心头,直到今晚,她终于解开了这道难题。

    当下身被湿热的舌头贴附,她第一反应是想要逃走,但是当杜阁聚精会神地亲吻她的阴部,她又产生了些许留下的念头。

    杜珞其实看不清身下发生了什么,只一颗乌黑的毛球遮挡了所有风光。她只能靠感觉,而她现在就正在体验一种全新的愉悦,让她浑身颤栗不已。

    她的膝盖侧边紧靠着床沿,已经没有办法再敞开更多了。可杜阁似乎还不满足,压着她的大腿内侧。以便他湿热的舌尖趁机钻入肉缝之中。

    当下明明已是秋末,可潮热此种属于初夏的气息却再次袭来。杜珞的背部渐渐铺出一层薄汗,衣物黏腻在她身上。她学着动物散热似的,微张唇瓣,舌尖冒出小头,呻吟声也就流畅地溢了出来。

    “呼哈……啊……”

    回应她的是更加激烈的舔舐,身下不断发出咕叽的水声。她的腿不知何时交叉起来,挂在了他的脖颈上,姿势俨然变成了她坐在他的肩膀上。

    杜珞却不合时宜地想,假设她现在狠心一夹,他脆弱的脖子能否承受住强大的咬合力。

    可下一秒,杜阁的手轻轻掠过过她的大腿。他有多战战兢兢呢?只敢虚扶着。这似有若无的触感,让她意外地心软。

    不,她极快否定了自己。不是心软,她只是想寻找一个更为谨慎的方式,一劳永逸罢了。

    晚上喝入胃里的酒酿似乎以另一种形式,从杜珞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再被杜阁饮尽。她如同一台榨汁机,阴蒂则是开启她的按钮,而他便守在出口,等待香甜的汁水。

    自按下开关的那一刻开始,杜珞的身体就已经不受控制,正不由自主地抖动着。她的情绪似乎变成了调味剂,也被封入机器内搅动。

    体内的一切都仿佛在融化,转得她也有些头晕目眩。搞不清自己想要做什么,或者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

    微弱的呻吟声变成程序完成的指示,随即机器停止运转。杜珞僵直着身体,穴口大开,所有的一切都统统排出了体内。她的思考、五感伴随着榨好的汁水,一同被他吞噬。

    不知道多久,可能是几秒钟,也可能是几分钟。杜珞的视线慢慢恢复正常。昏暗的灯光照在杜阁的脸上,他轻微一动,细碎的光便闪着她眼睛。她再定睛一看,是他的下巴挂满了阴液,像个贪吃后的孩童,令她不由生出一股厌恶感。

    她讨厌小孩,不懂自控、只会一味地索要。

    “满意吗?宝宝?”杜阁的声音轻快,似乎在同她邀功请赏。

    而杜珞也确实应允了他,她回答:“很满意。”随后摸上他的脸,揩去阴液,“哥哥想要什么奖励吗?”

    杜阁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复,视线同样落在了她的嘴唇上,视线再缓缓上移,打量着她的脸,他说道:“先欠着,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好不好?”

    “可以呀。”杜珞湿润的指腹盖在他的唇瓣上,替他涂上一层晶莹,“但是不要太久喔,过期了我可就不一定会兑现了。”

    事毕,她往后一挪,脚尖点在杜阁的肩头,轻轻用劲儿,他就碰瓷般往后倒去,直直坐在地上。

    杜珞埋冤道:“裤子都被你搞脏了。”

    俩人同时望向地上,视野内她的睡裤与底裤交缠在一起,安静地躺在地上。甚至不用翻看,接触面定是沾满了灰尘,无法继续穿上。

    “我去给你拿过一条。”

    杜阁撑着床面起身,刚起一半便又跌回原地。杜珞猜他是蹲久了腿麻。可他不信邪,再次起身,结局和开头一模一样。

    他的动作过于滑稽,几次三番,换来了杜珞的嘲笑,上半身的幅度带着小腿晃悠,时不时踢在他的胸膛上,脚尖隔着上衣轻挑地刮蹭着他的乳肉。

    杜阁没有生气,反倒捂着她的脚尖,说道:“也不知道冷。”又往手心呼了口热气,“赶紧躲被子里去,一会儿该着凉了。”

    “可是哥哥还没帮我洗干净呢。”杜珞用手指着自己的腿心,“这里要清洁到位的。”

    “我、我不知道的。我去打水来,很快。”

    并没有任何人给杜阁规定时间,但他回来得的确很快,还带着一盆冒着汽的温水。

    水盆被杜阁随手放到地上,他拧干毛巾,垂头靠近她,开始认真地擦拭。为了照顾到边边角角,他仔细分开小穴,毛巾包裹着他的手指,在她的穴内绕了一圈,抽出来的毛巾上亮着细闪,融入水中,又消失不见。

    杜珞抓住了正准备离开的杜阁,说道:“湿了。”

    “用湿毛巾擦肯定是湿的呀,很快就会干的,等一下我再用纸巾给你擦干。”

    “不是,又湿了。”她指着下身,“看来你得再擦一遍了。”

    一道视线在她腿间徘徊,杜阁手中的水开始晃荡不安。水盆方才在地面上印出一个花圈,晃出来的水滴落在中间,又形成一个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他再次蹲下,重复操作起来。明明他刚还可以很镇定地完成这件事,可这回的手却不停打着哆嗦。

    杜珞观察着他的变化,她凑近问道:“你在紧张什么?小时候不也帮我洗过澡吗?”

    “这怎么能一样!”杜阁抬起头。

    她直视他,浅笑道:“哪里不一样?难道哥哥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杜阁哑口无言,很快他又低下头,迅速给她清理干净后,端着水盆落荒而逃。

    对于他的不作答,杜珞并未介意。她默默穿上他方才准备好的裤子,躺下时视线快速掠过地面,她看见他的鞋印无情地践踏在那块小花丛上。

    破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