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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水点点头。

    霍闻深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开,看着云水,“我们都没有单独出去过。”

    云水想了想,还真是,他笑笑,“那次一定有机会的。”

    “那就明天。”霍闻深说。

    陈恪破天荒地说了句,“明天去我那里。”

    霍闻深一愣,看向云水,云水点点头,“嗯嗯,我之前已经答应陈恪了。”

    他们都什么时候找的云水?怎么自己不知道?霍闻深内心咬碎了一口牙,表面却还是努力保持稳重,“那下次吧。”

    他们在一旁聊着,温明霁突然起身,说了句,“今天买了几个桃子,很新鲜,我去给你削皮。”

    云水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对着他说的话。

    等察觉过来时,温明霁似乎不小心割破了手。

    他连忙上前,想看看伤口怎么样,对方却拦住他,似乎不想让他担心,转身上了楼,“我自己去处理就好了,你在这里和他们聊天吧。”

    温明霁是给自己削桃子受的伤,自己怎么可能不担心。

    他连忙跟着上了楼,“你等等我,我帮你上药。”

    温明霁感受到身后的脚步,嘴角勾了下。

    嘴上说着不用,脚步却放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第46章 火药味

    云水跟着温明霁上了楼、

    “你房间里有药吗?”他看着温明霁的背影问。

    温明霁脚步顿了下,他房间里只有感冒药,还是上次云水生病的时候买的。

    他转身,抿了抿唇,“没有。”

    他把受伤的手指放到云水面前,“伤口不大,应该不用药,贴个创口贴就好了。”

    他主要是想和云水,就他们两个人多待一会儿,但明显云水没有意会到他的想法。

    他抓着温明霁的手腕,仔细看了下左手食指,伤口确实不大,但看着很深,也流了不少的血。

    他皱皱眉,“我去找陈恪。”然后转身就走了。

    温明霁看着他的背影,想要说什么,云水已经跑没影了。

    过了一会儿,云水一个人提着小药箱走了过来。

    温明霁眉心一动,“陈恪...没来?”

    “嗯?”云水放下医药箱,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随口解释道,“我只是去拿这个。”他拍了拍医药箱。

    “你是想要陈恪来给你涂药吗?”云水拿药水的手顿住,有些迟疑。

    “没有。”

    温明霁眉眼松开,把手递到云水面前。

    云水的哦了一声,然后仔细地拿出棉签,沾上药水,涂在温明霁手上。

    他一边涂,还一边朝着伤口呼气。

    温热的呼吸打在因受伤而有些敏感的伤口上,温明霁的手臂反射性地抽动了一下。

    云水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用力了,瞬间停了下来。

    “很疼吗?”

    温明霁看着云水因为方便,直接蹲在他面前为他涂药,以为自己太疼,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底满是不安。

    他的整颗心像是泡在可乐池里,咕咕咕冒着泡泡,酸软不堪。

    他演过很多电影,但剧情从来没有涉及爱情,他不懂这种情绪到底从何而来,可他依旧会凭借着本能,把手又放回了云水的手心。

    “不疼,有点痒。”他听见自己这样说。

    云水放松下来,他朝着温明霁弯了弯眼,“那就好,疼就要和我说。”

    涂好后,他拿出一个创口贴小心地贴在了伤口上。

    “好啦,记得不要碰水,洗澡的时候要用保护膜缠住。”他叮嘱。

    温明霁点了点头,眼带笑意地看着他,“知道了,小医生。”

    听到这句话,云水莫名感觉脸热,特别是在对视上温明霁的眼神后,他不自然地躲开。

    云水快速收拾好,拿起箱子往外面跑。

    “我先去把这个还给陈恪。”

    到走廊里,他反倒开始慢悠悠地走。

    陈恪的房间离得很近,云水过去时,发现他还在房间里。

    他正坐在椅子上看上,眉眼沉静,背挺得很直。

    似乎是察觉到动静,他转头看了眼门边,然后起身朝云水走了过来,伸出手。

    云水愣了下,把医药箱递给他,“谢谢。”

    “不客气。”陈恪把医药箱放到原来的位置上。

    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两张床也只有一张床铺了被子,他问,“你一个住吗?”

    “嗯。”陈恪拿了个巧克力,递给了云水,“我妈给我拿的,味道还不错。”

    “谢谢。”

    他想到了明天去陈恪实验室的事,“我们明天几点出发,早上八点吗?”

    陈恪思考了一会儿,“不用这么早,十点吧。”

    刚好是云水平时下楼吃早餐的时间,云水瞬间放下心来,“好,那我们明天见。”

    第二天云水直接睡到了早上九点。

    他起床打开窗帘,透过窗户往外看,阳光明媚,别墅前的小花也开始格外灿烂。

    他突然有些好奇,跑下了楼,蹲在花坛前,仔细观察。

    “在看什么?”有人在背后出声。

    云水转头,是穿着西装的霍闻深,“你要去上班吗?”

    霍闻深松了松领结,“嗯,一公司的人要养,没办法。”

    “噢。”云水指了指面前的迎着风摇摆的花,“我在看它,好像从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就一直没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