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转过去,看都不敢看。
何宣捏住她的下巴,又将她掰回来,声音带着哀求:“看我!”
何宣胜负欲很强,他不想去问那老男人的如何,但自己偷偷比较过小黄片里的,毕竟自己还没18,没那里头的男优那般粗壮狰狞,但胜在长度不输人,勃起的时候微微上翘,颜色也好看,顶端胀起来是紫红色的,柱身又直又挺,青筋血管交错清楚但不狰狞,重点是硬邦邦的!
“老师,我的好不好看?”
白寄晴:……
他按着她的手,上下撸动得愈来愈快,他的喘息也愈来愈急促:“老师,我只要想到是你的手握着我,我就快要射了……”
何宣的性器又胀又烫,顶部马眼不断沁出晶液,沾惹在两个人的手上,牵扯出一丝丝银线,淫靡又煽情;白寄晴也是第一次,脑袋几乎无法做他想,但此时她也只想满足手掌里烫手的东西,所有的感觉都在手上,甚至能清楚感觉青筋在她掌心里跳动……
忽然,何宣一个侧身,将她揽了上去;白寄晴趴在他身侧,感觉何宣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衣服,从裤子缝边探了进去。
白寄晴整个人吓了一跳,身体僵硬,何宣将唇贴着她的耳廓,轻语道:“晴晴,不怕,乖,别停。”
何宣一手按住白寄晴的一瓣臀部,一手仍带着她的手快速燃烧他的欲望。
是何宣的,也是白寄晴的。
白寄晴脑袋嗡嗡作响。
何宣吻她,耳垂、脸颊、眼睛、鼻间,唇角……舌头灵活如蛇,舔舐白寄晴紧咬的唇,撬开那道紧密的缝隙,让舌头探进了檀口:“放松……我也想让晴晴舒服。”
两人唇舌交缠,何宣一点一点的,抽光白寄晴肺部的空气,和理智。
再坚固的冰,也会被烈火化成一滩水。
白寄晴觉得自己已经化成水,还是沸腾的水,快要蒸发。
太……热了。
她浑身一个战栗!然后开始发抖。
“老师,放松,我只想碰碰你。”何宣低头,眼睛里彷佛藏着星星,喘着气说:“只想碰你。”
他的手指灵巧的揭开她的底裤,伸了进去。
白寄晴没有喝酒,却觉得这声音让她醉得厉害;明明没有过敏,却让她浑身皮肤发烫发痒,尤其是那里──
与其说白寄晴无力抵抗,应该说她已不想抵抗;在抛开理智的那一刻,身体只剩下本能──想得到何宣慰藉的本能。
白寄晴把自己缩起来,头埋进何宣的颈窝,无声咬住他的衣领。
白寄晴的默许更放肆了何宣的行为,呼吸变得急促粗重,底裤里手指的小心翼翼大胆起来。
他轻轻退下她的裤子到大腿处,让手可以肆无忌惮的探索;腹部萋萋春草细密柔软,颀长的手指穿越其中,来到那片窄窒的狭道,缝隙沁出莹莹湿润,让探寻的手指很容易滑开两片紧闭门扉,探索进去。
白寄晴羞臊得不知如何是好,可隐隐的兴奋却让身体本能自动迎合他,一个激灵,握住何宣热杵的手不禁用力一撸。
何宣猛然呻吟的一声:“老师!”
他差点爽得射出来!
“晴晴,轻点……这样刚好……”
何宣一边指导,一边继续探访这幽谷秘径,重重花瓣,每一褶他都仔细抚摸,当然他也没有忽略上回逗弄的那颗朱果,抠弄撩拨,还顽皮地捏住它──
“宣!”
白寄晴激动得忍不住沁出一股蜜液。
“老师,你也喜欢我碰你这里对不对?你湿了……”
“别说……”
“别停──”
何宣的腰顶了白寄晴一下,督促她怠工的手;白寄晴觉得手中的东西又胀了不少,她羞赧又慌张,但何宣的手让她不得不承认,她觉得舒服,觉得……快乐。
他的指尖蹭着花心穴口,引逗出更多汁液,也逼得白寄晴眼尾泛湿,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她害怕又喜悦,感觉身体破了一个大洞,亟需对方填满──
“唔……”呻吟声都带着黏黏的湿意。
“老师,我、我想射了──”何宣发出压抑的吼声,一个激灵,白浊直射而出,喷得白寄晴满手,然后一股,又一股,又多又烫手。
就在白寄晴恍神之际,“噗兹”一下,何宣的手指,探入了穴口。
“宣!”白寄晴整个人都空白了。
“老师,你那里吸住我的手了!”
夜深人静,除了空调发出的微微声响,就只剩下微弱的,不知是谁的、或许是两人交织的喘息声;甚至偶尔在两人都没有声音的情况下,仔细听,才能听到更细微的黏腻水声。
何宣抚按在白寄晴那处的手已经湿透,每一次揉按和探入,都会让白寄晴有痉挛的感觉,所以何宣想探寻幽壑深渊,手指一想深入,就会被白寄晴的一声“疼”给制止,手指始终只能在洞口处逡巡。
何宣不敢太逼迫白寄晴,看她整个人娇软在他怀里,手上满是他的黏腻,他已经心满意足。
她的晴晴今天用手帮他,心里可美了!
两人在沙发上歇了许久,如激流奔腾的心渐渐趋于平缓。
不远处有放烟火的声音,两人互相依偎着,都没有动的欲望。
已经凌晨12点。
白寄晴动了一下,想去洗手间整理,可是何宣箍着她不让她起身,直到雪花闻着味道,去嗅地上纸巾,她才赶紧起身。
白寄晴没好意思低头看两人身下,但不看也知道一片淫靡,胡乱穿好裤子,捡起丢了一地的卫生纸,往洗手间走去。
何宣晚她一步来到厕所门口,敲门:“老师,我也要洗。”
门后传来:“回你家洗去!”
何宣捂着嘴笑,他家晴晴害羞了:“老师,找一天我们去约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