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将手中的画卷丢向了安律师。
安律师接过了画卷,
能感知到画卷在轻微地颤抖着,
显然,
它刚才已然被小男孩的气势给吓破了胆。
“行吧,咱就回去吧,我也得给老板交差去。”安律师笑了笑,“我还想听他地狱里的故事呢,可真的是把我给馋得哟。”
小男孩摇摇头,道:
“还不能走。”
“怎么了?”
“要打残几个人。”
说着,
小男孩侧身从安律师身边走出去。
“老板吩咐的?”
小男孩点了点头。
“没事的,把这个带回去,问出了老板想要的讯息,老板不会怪你的。”
小男孩则是抬起头,
很认真地看着安律师,
道:
“但我现在很生气,想打人。”
额,
这是想要公器私用了,
早说嘛!
“这,那你知道打谁么?”安律师问道。
小男孩不置可否。
“我刚上来时,看见下面好多家长父母们在哭,哭得那叫一个凄惨,那叫一个激动。
这样吧,
选几个哭得最激动最凄惨的,
打断腿就行了么,
好么?”
小男孩眯了眯眼,
点点头。
然后,
他下去了。
化作了一道风,
就这样自顾自地从下方的家长孩子师生之间走出去,
没人能看得见他的存在,
他就这样很淡然地走了出去。
安律师也装作家长的样子走了出去,
他留意到了有几个哭得最激动恨不得抱着孩子给“老师”磕头感谢的家长,
他们的膝盖上,
有一团肉眼看不见的黑色煞气在那里攒聚着,
估计用不了多久,
那条膝盖就废掉了,
而且不会检查出丝毫的问题,
类似超级急性突发的风湿病。
有这种病么?
安律师不确定,
回去问问老板吧,他懂这个。
不过,
有一点倒是真的,
这个地方,
安律师也不是很喜欢,
就像是这些年对于野生保护动物的宣传从一开始的对偷猎者口诛笔伐开始转变提升到对消费者的劝诫一样,
是需求,呼唤出了市场反应,
没有这帮自己操蛋教不好孩子的父母,
哪里会应运诞生出这些电击法王和打着国学的旗帜却把国学名声彻底搞臭的书院?
“喂,你等等我,等等我!”
…………
阳光,
咖啡,
报纸,
沙发,
葛优,
人生最舒适的几大要素齐聚,
周老板只觉得现在连呼吸间的空气,都带着甜味儿。
偷得浮生半日闲,
在地狱归来之后,
对这句话,周泽又有了新的认识。
而这时,
书屋的门被从外面推开,
一个穿着貂皮大衣的优雅女人走了进来,
摘下了墨镜,
轻甩头发,
万种风情,
尽在其中。
吧台上坐着的白莺莺抬起头,
瞪了一眼眼前的女人,
嘀咕了一声:
“sa狐狸!”
女人则是主动走到吧台前,弯腰,
胸前的沉甸甸,
晃呀晃呀。
“又被滋润过了?”
莺莺一只手撑着下巴,
看着女人在自己面前炫耀着那种资本,
其实,
莺莺的身材也非常棒,
清纯高中生模样,但发育得很完美,
不过,
《女仆的自我修养》里说了,
男人喜欢的,
是那种人前淑女,床上的女人,
况且,
莺莺也懒得在除了周泽以外的其他人眼前弄什么姿态。
女僵尸的脾气,
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是啊,夜夜笙歌,最好的美容霜涂着;
你看看,我皮肤是不是又白皙了一些?”
女人伸手抓住了莺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