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专心致志地用汤匙挑拨着自己舌头的小萝莉身子猛地一颤,这汤匙直接伸了进去,来了个深喉。
小萝莉一只手拼命拍着吧台柜子另一只手使劲地往外拉汤匙,
憋得整张小脸都通红一片。
“啵!”
好不容易,
汤匙终于被自己拔了出来。
小萝莉阴着脸看着那边的老道,沉声道:
“想赶着去投胎么!”
“…………”老道。
虽说顶着小萝莉的怒火,但老道也只能尴尬地笑一笑,马上掏出自己的手机,给老板打电话,电话接通了,事情说完后那边也挂了。
老道长舒一口气,
看来老板他们还没开始劫狱。
是的,
周老板和安律师因为某件事被耽搁了一段时间,原因似乎是某个专项活动在傍晚开始的,深夜结束,附近市局也抽调了不少警力过来,导致深夜这个点时,通城警局里是车来车往,警察数目翻倍。
周泽和安律师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类似黑雾那种的障眼法不光安律师会,周泽也会,然而,这还是得人少一点时才保险,万一碰到几个身上煞气重的老刑警,可能也会被看穿。
周老板和安律师毕竟想的是文明劫狱,能悄无声息最好就悄无声息,可没想着去跟这个国家暴力机关去硬刚。
等着等着,等来了老道的电话。
听到张燕丰已经安全回到书屋了,
周泽和安不起对视一眼,
都看出来对方长舒一口气。
回到书屋时,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张燕丰坐在沙发上,闭着眼,但显然是睡不着的。
周泽走了进来,吩咐莺莺给自己倒杯咖啡,然后在老张面前坐了下来。
老张睁开眼,看着周泽,然后笑了起来。
“我是个卧底,其实我还是个警察。”
“你还是个警察?”
“对,不过不是在通城,而是隔壁的盐城,已经卧底了三年了。”
“恭喜你。”周泽随即看向身边的安律师,“所以,你收的那个身体是个卧底警察的尸体,他们不是内部内讧,而是那个卧底被发现了,被杀了。”
安律师耸了耸肩,“这我怎么知道,不过想想也挺有意思的,一个警察死了,借尸还魂到另一个警察身上,也算是一种缘分。”
说着,
安律师拍了拍老张的肩膀,
“两世为人,都是警察,那你就继续当你的警察吧。”
“我会尝试申请调到通城来,但这需要一段时间。”老张说道,“而且我会有一段很长的长假,所以这段时间都可以留在书屋里。”
“嗯,先适应适应生活,今晚让老安先教你冥想,我们亡魂附身的人是睡不着觉的,对寻常意义上的食物也是很难以接受,如果你不想天天打葡萄糖输液的话,可以让老许明天给你做点酸梅汁,吃饭前先喝一大口酸梅汁,接下来就抑制得住恶心吃得下去东西了。”
老张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好了,今天的事情结束,可以关门休息了。”
周老板打了个呵欠,准备去洗个澡睡觉。
谁想到在此时外面居然来了一个客人,还是个熟人,张峰。
老张见到自己儿子走了过来,想到了昨晚的那个老头,当即吓得站了起来。
“我儿子……我儿子…………”
周泽瞥了他一眼,安慰道:“没死,是活人。”
老张长舒一口气,放下心了。
他刚才真的担心自己儿子出了什么不测赶过来投胎了。
“周老板,在么?”张峰推开门走进来问道。
真找上门来了?
周泽记得张峰说过,他父亲和他电话说过在家里保险柜里放着一本笔记本。
“老道,招呼客人。”
周泽懒得搭理这家伙了,趁着对方没认出来自己是那个医生前提前上了楼。
老道马上过来,上茶,同时说明了自己这边的最低消费,对于这个,张峰倒是没吝啬,而是先给了钱。
“老板人不在,您有什么事儿,可以和他说。”
老道伸手指了指旁边坐着的张燕丰。
张燕丰这个时候也起身,坐到自己儿子面前。
两个人就这样尴尬地坐着。
小张不说话,
老张也不说话。
小张是在忐忑于自己父亲留下的笔记本里所记录的对这家书屋的描述,
初看那本笔记时,自己怎么觉得是自己父亲刚看了什么灵异电影或者所以兴致来了自己写的故事,
但转念一想以自己父亲的文艺细胞估计真的懒得干这种事儿。
所以怀着极为忐忑的心情,他找上了门。
老张则是不清楚自己该以何种的姿态去面对自己的儿子,是告诉他真相还是隐瞒下去?
对此,他还没来得及问周泽周泽就走了。
二张就这样互相盯着看着,
看着看着,
老张眼睛湿润了,伸手擦了擦眼泪,却越擦越多。
小张看老张哭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跟着一起哭了起来。
俩人就对坐着,
什么话都不说,
使劲地擦眼泪。
老张疑惑地看着小张,
你哭什么?
小张也疑惑地看着老张,
你又哭什么?
小萝莉翘着腿小声问旁边的老道:“表明身份了?”
老道摇摇头。
“那哭什么?”
“行为艺术吧,贫道以前见过。”
第三百六十二章 欲,恶魔的疯狂
“喂,小容,该走了,上午第一节 是毛概课,那个老师最喜欢点名的了。”
“不去不去,让我再睡一会儿。”女生裹着自己的被子,翻了个身,丝毫没有下床的意思。
“你已经被点了两次逃课了,如果再被点一次,你这门课期末就要挂科了。”
“没事的,没事的,我听学姐说了,那个老师最好色了,等期末时我请他吃个饭就没事了。”
女生继续睡觉。
宿舍其他女生见状,也就自己拿着书走出宿舍去上课了。
通常来说,大一时的学习状态最好,那会儿还保持着高中时的学习惯性,等到大二大三时,基本就成老油条了,旷课基本成了一种常态。
等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躺在床上的女生终于醒了过来,揉了揉眼,下了床。
也不刷牙也不洗脸,先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毛孔,又看了看自己的黑头,然后拿起旁边室友的化妆品开始擦了起来,她涂抹得很多,反正是别人的,也不心疼。
擦着擦着,手机传来了消息,她走过去,拿起手机,发现是室友的一个男友给自己发来的消息。
她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兴致高昂地和他聊了起来,还自拍了一张照片,说自己现在有些不舒服,当然,没有拍脸,毕竟还没洗头发,而是拍了一下自己的床,顺便把自己的腿给拍了进去。
对面马上说请她吃饭,要她关心身体云云。
她打了个呵欠,
把手机丢在一边,
又翻开其他室友的柜子,拿她们的东西开始用,很多保养品护肤品都是室友省吃俭用买来的,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用多少,她反正无所谓,使劲地造,像是小时候在脸上抹尿素霜一样。
一阵风吹来,
让她打了个哆嗦,
她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门口,发现门是关着的,窗户也是关着的,哪里来的风?
找了身衣服换上,她已经三天没洗澡了,也懒得去了,因为宿舍里面没有淋浴,想要洗澡的话得去公共浴室,距离有点远,实在是懒得去,一般是和男朋友们开房时顺带洗一下。
准备把面膜取下来,她走到了洗脸池边上,对着镜子,摘下了面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