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不穷,女的不丑,中间就差一顿酒;
男的穷,女的丑,五湖四海皆朋友。”
“妈妈,哥哥不给我吃零食呢。”
小女孩在楼上喊道。
“来了,来了,妈妈来了。”
女人起身,走上了楼梯,她的侃侃而谈终于结束了。
客厅里,
就只剩下了周泽和白莺莺。
“继续捏,不要停。”
周泽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白莺莺点点头,
伸手下去,
一只手抓住了周泽的脖子,
另一只手抓住了周泽的肩膀,
而后发力,
一扭,
再扯,
最后一拉!
“咔嚓…………”
一颗上好的头颅就被白莺莺取了下来,
抓着头发,
提在了手中,
像一颗海草,
随风飘摇。
人头还在张着嘴巴,有些不明所以,前后的待遇差距,简直翻天覆地。
白莺莺瞥着眼看着他,
道:
“进门就知道你是假的了,
你身上,
没有老板的味道。”
“他的味道,是什么?”白莺莺手中的头颅忽然问道。
不过,
头颅里这次发出的不是男人的声音,
而是之前讲故事的女人的声音,
带着浓浓的不解,也带着极为强烈的求知欲,
作为一名作家,
她希望自己笔下的人物尽可能地写实,尽可能地“栩栩如生”,这样子的作品,才能让读者有代入感。
白莺莺把男人的头丢向了墙壁,
“啪!”
像是西瓜落地一般,
直接炸开,
眼珠子耳朵什么的滚落了满地。
莺莺双手握拳,挡在自己面前,摇晃着身子:
“讨厌,
当然是男人味啦,
干嘛问人家这么羞羞的问题捏,
嘤嘤嘤……”
第两百八十七章 笔!
周泽很少吃烧烤,
小时候在孤儿院,没这个条件;
长大后做了医生,
觉得烧烤不干净,所以不吃。
但这个时候,
周泽却很是怀念烧烤摊上那烟熏火燎的味道,以及那浓重到可以完全掩盖住食物变质的调味品。
这骨头,
实在是太难吃了。
以前见过大狗啃骨头,明明没什么肉了,明明**的,但狗就喜欢凑在那上面,啃啊啃的。
现在,
周泽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狗,
在和自己面前的骨头做着斗争。
姿势有点不雅,
场面有点吓人,
一个人趴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啃噬着他的身体,
身下的女人已经没办法支撑起自己站起来了,只能趴在了马桶上,每一次的发力结果就是自己硬挺了一段时间后又瘫软了下去。
周泽是一个医生,所以对人体骨骼架构很清楚。
所以,虽然啃食了这么久,也就吃掉吃断了几根而已,但周泽却有着自己的选择,哪几根骨头对于人体活动来说最重要,他清楚,所以他的目标很明确。
效果也很超群,
当“咔嚓”一声,
这一根骨头也被自己咬断后,
周老板不得不从女人身上爬起来,
手用力地揉动着自己的腮帮子,
妈的,
好酸好疼。
口腔里残留着不少骨屑碎渣,想吐出来,但转念又想自己刚刚的辛苦,干脆都咽了下去。
这种感觉,
像是隔壁王奶奶李叔叔迷信什么药酒能让自己百病不侵一样。
不过,奇怪的是,
这骨头咽下去时,却没有那种习惯性的恶心感,咽下去,也就咽下去了。
周泽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
老道跟老许以及小萝莉他们在吃饭,
自己一个人捧着个人骨头坐在旁边拼着老命地啃着,
这画面太美,也太辣眼睛。
女人躺在地上,还在继续抽搐着,双手依旧死死抓着菜刀,但她站不起来了,站不起来也就失去了大部分的威胁,而且为了防止她像是蜘蛛一样在地上或者墙壁上爬行移动,周泽把她的姿势换了一下,让她侧着身子卡在了马桶和墙壁之间。
女人还是在留着口水,对周泽的垂涎她可是从开始就没掩饰过。
周泽对着她敬了个礼,松了松自己衬衫的扣子,走到洗脸池这边,开始细心地洗手。
仿佛自己刚刚做完了一个大手术。
可惜别墅早就没人住了,否则如果有牙刷的话,周泽不介意再刷个牙,甚至冲个澡也可以。
镜子里的那位仍然站在那里,
他就这么平静地看着周泽,
没有孺子可教的鼓励,
只有你丫没死纯粹运气好的不屑。
“喂。”周泽喊了一声,“下面怎么办?”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这栋别墅又到底怎么回事了,
周泽现在还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