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瑕(父女,高H)》 1,太自由 宜市的夜,精彩且魔幻。 赛博朋克般的钢铁森林,看似金碧辉煌,实则藏污纳垢,站在顶层的人伸手可触天,活在底层的人渺小如蝼蚁。 应初尧端着高脚杯,站在耸入云端的摩天大楼上,沉默地眺望城市的天际线。 他早已习惯这个高度,也享受这个高度,仿佛自己是那掌控世间万物的神,而不是一介凡人。 良久。 他晃动手中的杯子,醇香的红酒在杯中摇曳,如血般丝滑。 将之一口饮尽后,他离开阳台转身入内。 宽敞奢华的主卧室,入眼皆是沉闷的灰色,一如他清冷孤寂的性格。 房间内唯一的亮色,便是跪在沙发旁地毯上的一抹靓丽身影,那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孩。 无论是脸庞轮廓或是身型曲线,都是精致完美的。 应初尧迈着长腿走过去,随手将空杯放下,从容地坐到女孩面前的沙发上。 垂眼无声打量女孩。 他虽没开口,女孩却感受到铺天盖地的压迫感朝她袭来,让她的脑袋不自觉地垂得更低,赤裸的身体瑟瑟发抖。 “会口吗?”他终于开口,嗓音低沉暗哑,极有磁性。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女孩抖得更明显。 应初尧的眼神暗了暗,浮现出些许不悦。 女孩用实际行动回答他的话,有些迫切地爬行到他腿边,直起身,伸手去解他的裤扣,很快,还未勃起的性器就被她掏出来,沉甸甸的,很有分量,可以预见,若是勃起时,肯定是又粗又长的一根。 女孩像对待一件精品,伸出殷红的舌头,轻轻舔上哪鸡蛋般大小的龟头。 男人平稳的呼吸渐渐重了几分。 “抬眼。”他忽地命令道。 女孩嘴里含着龟头,带着些许勾引的媚意,缓缓抬起双眸,与他对视。 很清纯的一张脸,可惜眼神太骚,风尘味太重。 他顿时失了兴致。 “你走吧。”他轻声说道。 女孩愣住两秒,随即慌张地喊道:“应先生……” “滚。” 语调很轻,却不容置疑。 女孩哆嗦着站起身,连浴袍都没穿上,赤身裸体地朝卧室门口跑去。 应初尧连个眼神都没再给她,为自己倒上半杯葡萄酒,端起来慢慢啜饮,修长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着。 还来不及勃起的性器,斜斜地搭在他的腹部,大剌剌地裸露着。 片刻后,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应初尧抬眼看向站在门口的徐管家,淡声道:“进来吧。” 随后,他不甚在意地将裸露的性器塞回裤子里。 五十多岁的徐管家,生活阅历丰富,早已练就一身处变不惊的本领,只见他表情平静地走进来,站到应初尧身侧,轻声道:“无瑕今晚在别墅举办生日派对,邀请的大部分是她的同学,据了解,今晚她要跟一个叫赵奕的男生表白。” 应初尧盯着杯子,沉默地听着,良久后才抬起那双深沉的眼眸,问徐管家,“徐道,她是不是太自由了?” 徐管家知道,先生的这句问话,是不需要回答的,他只要保持沉默就好。 果然,就听到男人继续道:“把她带回来吧,入睡前我要见到人。” “明白。”徐管家点头,转身离开了。 空荡荡的卧室很快会恢复寂静,应初尧站起身,再次走向阳台外,眺望缥缈的远方。 一个人在山巅站久了,也挺寂寞的。 …………………… 开篇犹豫了许久,想用爸爸的视角,又想用女儿的视角,最后还是比较想要爸爸的视角,不过从第二章开始,就都是以女儿的视角来写。 2,派对 晋市某高档别墅小区。 应无瑕姿态懒散地歪坐在软沙发上,沙发就放置在别墅三楼的阳台,此处能轻松俯瞰庭院里的景和人。 她手里端着一杯粉色鸡尾酒,心不在焉地喝着,目光追随庭院里那个身型清瘦的男生,看得入迷。 今天是应无瑕20岁的生日,她请专业团队策划了一场奢华的生日派对,邀请熟悉和不熟悉的朋友来玩,其中包括她喜欢的心上人。 应无瑕已经决定,今晚就要和那男生表白。 在别人眼中,她贵为天之骄女,任何东西都唾手可得。 可谁又能想到,长相完美,身价不凡的她,在这之前,竟从未谈过一场恋爱。 她的感情纯洁如一张白纸。 今晚,朋友们给她送来各式名贵的生日礼物,她却准备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喜欢的人。 楼下派对热闹地行进着,音乐声、嬉闹声源源不断传来,应无瑕抬手揉了揉额,杂乱的声音吵的她头疼。 “无瑕,无瑕?” 好朋友路喜的夹子音,由远及近,出现在阳台门外,“无瑕,一堆人在找你呢,你怎么躲在这里?” “别吵。”应无瑕揉着额,不悦地抬眼瞪她。 绑着两根麻花辫,化着网红妆的路喜,看起来纯得像个中学生,谁会想到,她是个两三月就换一个男朋友的浪女。 “怎么了?”路喜走到她身边坐下,眨巴着大眼睛望着她。 应无瑕不喜欢和别人过度亲密的接触,将她推开一些,才低声道:“我有点紧张。” “有什么好紧张的,你应无瑕追男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路喜说着,噗呲一声笑,“宝贝,你真的好纯洁啊,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一堆帅哥追你你不要,偏偏看上个穷学弟。” 之前在知道应无瑕喜欢的人是大一的赵奕时,路喜也是吓一跳,在他们看来,赵奕除了长得帅,学习好,其他条件真的很一般。 “人家父母是公务员,哪里穷?”应无瑕面色不快地反驳路喜的话。 她交朋友,从来都是随心所欲,更不会看对方的身份地位,只要合眼缘,相处得来,她就把对方当朋友。从小到大一向如此,可身为她的朋友,很多人却看不透这点。 知道自己说错话,路喜干笑两声,问:“那怎么办?我去把他叫上来吗?” 应无瑕觉得自己这么不自信,实在很可笑,想了想,她对路喜道:“你帮我把他叫到二楼的主卧室吧。” 路喜瞪大双眼,震惊得连夹子音都没了,“你……你告白完就要和他上床?” 应无瑕抬眼,一双桃花眼水波潋滟,反问:“不可以?” “可以可以,你想怎么做都可以,20岁生日耶,当然要留下最美好的记忆!”路喜说完,站起身匆匆下楼去找人了。 应无瑕又抿一口鸡尾酒,转头看向庭院,目光在人群里搜寻一圈,却没看到赵奕的身影。 去哪了? 就在这时,别墅大门外,缓缓停下两辆黑色轿车,车门打开,车上陆续下来几个人,清一色的精英打扮,有男有女。 应无瑕的目光远远落在那群人身上,随即变了脸色。 心中一股无名的暗火正在慢慢翻腾酝酿。 又来! 庭院里,音乐声和嬉闹声很快停下,时间仿佛被按下暂停键。 应无瑕站起身,双手撑着栏杆,居高临下地往下看。 那群人也发现她,抬起头对她说:“应小姐,董事长让我们送您回去。” “啪”的一声,一个鸡尾酒杯从三楼砸下来,在平地上炸裂成无数碎片,像星光点点。 “你们给我滚。”应无瑕大声说着,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冷得能掉冰渣子。 一个打扮干练的中年妇女,仰头对她说:“应小姐,您别为难我们。” 她刚说完,两个身型健硕的男人,便进入别墅,朝三楼而来。 之后的场面,及其混乱。 应无瑕最后是被两个男人架上车的,狼狈挣扎间,她的高跟鞋掉了一只。 她有些荒谬地想:不知她的王子有没有捡到她的高跟鞋。 黑色轿车乘着夜色,一路往机场疾驰而去。 一架私人飞机,已经在机场待命。 只需一个小时,就能把人送回宜市。 3,蛋糕 私人飞机抵达宜市时,还不到11点。 这座喧嚣的不夜城,从空中俯瞰,是一望无际的流光溢彩,像一个唯美的异世界。 应无瑕坐在窗边,安静地望着窗外。 上飞机前的满腔怒火,经过这一小时的沉淀,不仅没消退,反而越烧越旺,急需一个发泄口。 下飞机时,有人拿来一双拖鞋,让应无瑕穿上,她恼恨地将拖鞋踢开,赤脚走了出去。 夏初的夜风微凉,赤脚踩在地上,倒是不觉冷,只是娇嫩的足底被咯得生疼。 那人又赶上来,劝她穿上拖鞋。 应无瑕咬紧牙,自虐般地快步往前走。 等上了轿车,一双脚底已是火辣辣的疼。 黑色轿车很快使离机场,汇入飞驰的车流之中,朝城市的深处驶去。 疼痛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从脚底传来,应无瑕抿着唇,在光线暗沉的车厢里,无声地红了眼眶。 大约四十来分钟后,车子驶入摩天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徐管家已经在那里等候。 后座车门被打开,徐管家弯下腰,轻声喊她:“无瑕。” 应无瑕侧过脸来,一双明眸水润润的,表情却是熟悉的倔强。 “徐叔,我爸又在发什么疯!”她气急败坏地质问。 徐管家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好脾气地说:“你今天生日,先生想你了。” “想我就要千里迢迢把我弄回来?他是不是有病!” “我们先上楼再说,好不好?”徐管家哄着她,道:“我听说你刚才是赤着脚走路的,疼不疼?” “疼死了!” 应无瑕红着眼眶,很自然对着徐管家撒娇。 “我抱你上去吧?”徐管家询问她。 “嗯。”到这会,应无瑕也不逞强了,她的脚底是真的很痛。 徐管家虽然五十多岁,但身体健硕,用公主抱的姿势,很轻松就将应无瑕抱了起来。 走进电梯的时候,徐管家心疼地问她:“你是不是又轻了?” “没有吧,不知道。”应无瑕放松地将头靠在徐管家的肩膀上,表情恹恹的,还在生气。 见她这副样子,徐管家又叮嘱道:“你等会上去,和你爸好好说话,别着急,也别发脾气,你大半年没回家,他很想你的,还给你准备了生日蛋糕。” “我才不稀罕!我都这么大了,还一点自由都没有,他说想我,就随便把我抓回来,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我是他女儿没错,可我也是个有人身自由的成年人!凭什么他想干什么,所有人就都要顺着他啊!” 应无瑕越说,情绪越激动,位于心头的那口火山,眼看就要喷发。 “叮”的一声,电梯到达顶楼。 位于摩天大楼顶层的大平层,是应家其中一处宅邸,因为应初尧喜欢,所以他们大部分时间都住在这里。 大门敞开着,男人修长的身影就立在门边,清隽如松。 “宝宝。” 这一声轻唤,嗓音温柔得能滴出水。 应无瑕却瞬间扭过头,赌气地将脸埋进徐管家的肩窝里。 然而下一秒,男人就从徐管家的手上,把她接了过去。 应无瑕浑身一僵,随即便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应初尧,我还在生气呢,你别碰我,快放我下来!!” 任由她手舞足蹈,他都将她紧紧抱住,厚实的胸膛轻微震动,溢出一声低沉的笑,“宝宝别闹,快12点了,你得先许愿吹蜡烛。” 应无瑕被他抱着,两人一起跌坐到宽敞柔软的皮沙发上。 徐管家很快端来一个精致小巧的蛋糕,上面插着一根20的数字蜡烛,烛火摇曳。 应初尧轻声对她说道:“吹了蜡烛,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应无瑕挣扎着离开男人的怀抱,跪坐在沙发上,伸手将蛋糕接过来,看了看蛋糕,又看了看男人好看的脸,淡声道:“不好!” 下一秒,她就将手里的蛋糕全砸到男人的身上…… ………………………… 求留言呀,没有珠珠有留言也好呀,有互动才有动力码字嘛。 4,控制欲 蛋糕砸出去的时候,应无瑕其实是想砸爸爸的脸来着,可她不敢。 她从小耳濡目染,见惯他在旁人面前高高在上的厉害模样,在潜意识里,她是有点怕他的。 所以最后蛋糕是砸到他的胸口上。 “啪”的一声,原本精美小巧的蛋糕,在力道的冲击下,直接摔到他的胸膛上,碎成一坨烂泥。 大部分蛋糕渣纷纷掉落,粉色的淡奶油则牢牢黏在他做工精致的黑色家居服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个男人同时愣住。 徐管家目瞪口呆。 应初尧则轻蹙眉头,垂眼看自己胸前的狼藉。 应无瑕发了脾气,却没有想象中解气,她的心脏咚咚咚地直跳,内心竟隐隐生出一丝底气不足的心虚感,于是抿紧唇,做出一副傲娇的倔强模样。 “宝宝。”他语气有些无奈地唤她。 应无瑕心跳得更快了,却虚张声势地开口:“我都20岁了,能不这么叫我吗?” 其实“宝宝”这个称呼,如今也只有应初尧一人在叫,是他对她专属的昵称,应无瑕平时听着挺欢喜,只有在发起脾气时,才会表现出嫌弃的神色。 “无瑕。”他从善如流地改口。 即使被砸了满身粘腻的蛋糕,也不见他动怒,在她的面前,应初尧其实很少动怒,几乎没有过,他总能从容大度地包容她的所有坏脾气,单凭这一点,他就要比大部分父亲好上千百倍。 可他有一个在应无瑕看来,极其致命的缺点,就是掌控欲太强,太专制了,这是她难以接受的,也是这些年父女两的矛盾所在。 “生日就该吃生日蛋糕的。”他平静地说。 “可现在已经没有蛋糕了。”应无瑕嗤笑,眼神尽是挑衅。 眼看父女两又要进入针锋相对的状态,徐管家正想说他让人再送一个过来,可没等他开口,就见应初尧突然伸手握住女儿的手腕,一把将她拉过来。 应无瑕没有防备,被爸爸一拉扯,整个人就往他身上扑去。 他身上还有碎掉的蛋糕渣,她这一扑,直接给蛋糕造成二次创伤,烂得更彻底了。 应无瑕气急,挣扎着想从爸爸身上起来,可男人的力道远比她要大,只用一条手臂箍住她的腰,她竟就无法挣开。 下一秒,一块软滑香甜的蛋糕,就被喂进她的嘴里。 应无瑕愣住,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本能地张开嘴将蛋糕吃进去。 应无瑕:“……” 她错愕地抬起头,就见男人嘴角挂着一抹笑,两根手指的指尖还残留有蛋糕碎。 他竟然拿着摔烂的蛋糕喂她!! 见她都惊呆了,应初尧眼底的笑意更浓,轻声问:“好吃吗?” 清甜的奶油味,还挺好吃的。 醒过神来的应无瑕,却道:“难吃死了!!” “是吗?”他好奇地又捡起衣摆上一块蛋糕碎,放进自己的口中,仔细品尝,随后道:“还挺好吃的。” 应无瑕:“……” “你快让我起来,裙子都报废了!”她没好气地说。 这条裙子她可是选了很久的,就为了能在生日这天,穿给她的心上人看的,没想到却被一块生日蛋糕给毁了。 一旁的徐管家,沉默地看着父女两的互动,露出一抹温和的浅笑,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 “爸爸!”应无瑕扬高声音。 应初尧好整以暇地又捡起一块蛋糕,喂进她嘴里,道:“吃完就让你起来。” 应无瑕气呼呼的,很想冲他翻白眼,却又被迫吃下一口蛋糕。 她一时气不过,趁着他的手指探进她嘴里时,张口就将它咬住了。 5,性冷淡? 男人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带着浓浓的奶油香。 应无瑕咬得有点急,张开嘴,就咬住他两根手指的大半截指头。 这一咬,父女两都愣住了。 一个仰起头,一个垂着眼,沉默地对视片刻。 应无瑕其实也不敢咬得太用力,牙齿在皮肉上磨了磨,终究没有用力咬合,动作拖泥带水的后果,就是嘴里含着两半截手指,尴尬又滑稽。 应初尧见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可爱,倒不急着将手指抽出来,很认真地说:“你这样是伤不了我的,得用力一些。” 他的指尖感受到她口腔里湿热的温度,忍不住动了动,指腹轻轻摩擦她的舌头。 舌头真软。 应无瑕察觉到爸爸的手指在她嘴里搅动,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忙张开嘴松开他的手指。 “爸爸,你干什么呀?!” 她觉得爸爸这个举动太奇怪,让她莫名一阵脸热。 “不继续咬了?”男人收回手,用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挲那两根被咬的手指,粘腻的触感,是女儿的口水。 见自己不管怎么闹脾气,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很是无力,应无瑕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推开爸爸的手,顺势坐直起身道:“我明天早上要回学校。” “这么急?”应初尧眼底的笑意渐渐淡去,“既然回来,就多住几天。” “我是学生,我得回学校学习。”应无瑕憋着气道。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爸爸想她了,要见她了,她就会随时被叫回家,不管她是在上课或是在考试,只要他想,马上就有人把她接回家,学习这件事对他们来说,就是用来打发无聊时间的工具而已,没人期待她能学出什么名堂来。 应初尧深深地看着她,语速平缓道:“我听说,你要谈恋爱了?” 应无瑕愣住,眼睛慢慢瞪大:“你是不是又监视我?”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应初尧平静道。 “是!”应无瑕气恼地扬高声调,“我就是想谈恋爱,怎么了?我都20岁了,连男人的手都没拉过,周围的朋友都在笑话我,说我是性冷淡!” “性冷淡?”应初尧重复念出这三个字,如深潭般的目光,参进一丝锐利,“找个男人谈恋爱,和他发生性关系,从而证明你不是性冷淡吗?” 应无瑕的身体颤了颤,眼神躲闪,不敢与他对视。 “我没有。”这三个字,她说得很心虚。 如果今晚爸爸没让人把她送回宜市,那么她会向赵奕表白,等他同意了,就留他在别墅过夜,然后和他上床做爱,为了不让自己露怯,她还提前看过几部黄片,为破处做足准备。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她不仅没能成功表白,还被爸爸抓回家,现在能不能顺利回学校,都是个未知数。 应无暇欲盖弥彰的谎言,在应初尧眼里,就是最拙劣的表演。 连撒谎都学不会,还想学别人谈恋爱。 真是天真。 只要他不点头,这辈子她都别想谈恋爱。 他捧在手心里宠了20年的小公主,谁敢来碰? 压下心里翻涌的戾气,应初尧表情平静,站起身对她说:“没有最好,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没必要理会。” 应无瑕低下头,一脸的不服气,心想只要是她的朋友,在他眼里就都是乱七八糟的人。 “宝宝,听到没?”男人沉声问。 “哼。”她轻哼,表示不服。 这副闹别扭的小模样,在他眼中也是可爱的,他放轻语调,说:“太晚了,去休息吧。” “那明天……”应无瑕还想提回学校的事。 男人打断她的话,道:“明天的事,等明天再说吧。” 6,上床 应无瑕回到自己的房间,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瞬间变成一条咸鱼,一动不动的。 将脸埋到软绵绵的薄被上,鼻尖嗅到一点阳光的味道,还有一点她用惯的熏香味,她放松地呼出口气。 在应无瑕看来,家里什么都好,就是爸爸太专制了。 如果他能像别人的爸爸一样,少管她一点,那就很完美。 不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们的家庭,本来就跟普通家庭不一样。 应家是个名门望族,应初尧的出生,是被寄予厚望的,还没学会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被指定为家族的下一任掌管者,所以针对他的教育,是绝对的精英教育,18岁以前,他就把该拿的学位都拿完了,然后开始参与公司决策。 而应无瑕的出生,则是一个意外,在应初尧17岁生日的晚宴上,他和当时参加晚宴的一个流量女明星发生关系,结果中奖了,最后两人做了交易,孩子出生后归应家,而应家则要给女明星提供更好的资源。 然后一拍两散,皆大欢喜。 所以,应无瑕一出生,就注定没有妈。 即使后来她知道哪个女明星是她的生母,她也没打算去相认,完全没必要。 后来,在应初尧20岁的时候,他又如法炮制,生下一个儿子,照样母不详。 把男孩交给家里老一辈的人照顾,应初尧就完成任务了,干脆连婚都不结,只带着女儿潇洒过日子。 应无瑕记得很清楚,她小时候的生活,是完全泡在蜜罐里的。 和从小接受精英教育,长大要当继承者的弟弟不同,不用努力就能坐享其成的应无瑕,日子过得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再加上爸爸的偏宠,她真的就是一个人人羡慕的小公主。 只是后来,她一点点长,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再那么依赖爸爸了,爸爸反而慢慢变得专制起来。 应无瑕烦躁地挠乱一头长发,从床上起来,转身去了浴室。 恒温浴缸里已经放满水,还飘着几片玫瑰花瓣,应无瑕一边脱衣服,一边感慨,还是徐管家会体贴人。 夜已深,应无瑕不敢泡太久,披着浴袍走出浴室后,就四处找手机,之前那么混乱,也不知有没有人把她的手机送过来。 最后她在沙发旁的茶几上找到她的手机,点开来看,一堆消息和未接电话,差点把她的手机挤爆。 她粗略地看了看,最后只给路喜回了消息。 “睡了吗?” 消息刚发过去,路喜秒回,“没呢,你是不是被你爸爸骂了?” 应无瑕拿着干毛巾擦头发,一边给路喜发语音消息,“他只是叫我回来吃蛋糕。” “就这?吃蛋糕?” “嗯,但我把蛋糕砸他身上了。” “好好好,父慈女孝!”路喜无脑夸。 应无瑕:“……” 路喜很快又发来一段语音,“姐,你知道吗?今晚有人看到赵奕在和一个大一女生在交换微信!” “什么?”应无瑕的声音都扬高几分,“他和人看对眼了?” “有这个可能,你也知道,很多大一的学弟学妹,刚脱离高三的苦海,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应无瑕愣了愣,不爽地说:“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谁都不能跟我抢男人!” 她明天必须回晋市! 把手机和毛巾往沙发上一扔,应无瑕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离开房间。 快步走到爸爸房间门口,她也没敲门,爸爸的房门是从不反锁的。 当应无瑕拧开门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男人穿着黑色丝绸睡袍从浴室走出来,见到她进来,他有些意外地问:“怎么还没睡?” 应无瑕也没回答他的话,而是三两步走到大床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爸爸,我想和你谈谈。” 应初尧看她很自然地躺上他的床,不禁微微蹙起眉。 7,炸毛 上初中以前,应无瑕的房间虽布置得很可爱很梦幻,却形同虚设,到了晚上,她都是抱着小枕头,跑去和爸爸睡的,就算他出差没在家,她也要睡在爸爸的床上,因为枕头和被子都是他的味道,一股清冽的松柏香,很好闻,也让她很安心。 后来上初中,进入青春期,爸爸就让她回自己房间睡了,不管她怎么撒娇使性子,他就是不同意,为此,应无瑕还与他冷战半月之久。 等她一个人睡习惯了,才放弃挣扎。 现在想想,她的生活节奏,也完全是由爸爸掌控的。 这个专制的暴君!! 此时,应无瑕刚钻进被子里,就被爸爸那熟悉的气息完全包裹住,她不由得深吸口气,满鼻腔都是好闻的松柏香。 应初尧走到床边,有些无奈地看着女儿。 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他有情绪波动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宝贝了,就像灰暗色调里的一抹鲜红,有她的存在,世界就是鲜活可爱的。 “宝宝,回你的房间去。” “爸爸,我想和你谈谈,谈不拢我就不走了!”应无瑕躲在被窝里耍赖。 “时间晚了,你应该去休息。” “爸爸!” 应初尧坐到床沿,将盖住她脑袋的被子掀开来,平静道:“你说吧。” 应无瑕抿了抿唇,心虚地撇开视线,揪着被角,小声说:“你明天安排飞机把我送回去吧,我真的有事,学校要考试了,我得回去复习!” 她这话一说完,满屋子寂静。 良久,才听男人不容置疑地说:“看着我,宝宝。” 应无瑕听话地将目光落到他脸上,对上他那双如深潭般的眼眸,不由得愣住。 “你知道吗?你每次撒谎,就不敢和我对视。” 应无瑕:“……” 男人又道:“你若是着急回去见那赵奕,我不同意。” 在她面前,他总是用最温和的语调,说出强硬的话语,让应无瑕总忍不住想发脾气。 “爸爸,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我有谈恋爱的自由!” “我不同意,你就没有。” 她的任何自由,都是他给予的。 他掀开被子,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来,道:“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现在你必须去睡觉。” “爸爸!! 应无瑕气得想尖叫,这人怎么都讲不通的! 挣扎间,她的目光扫到沙发上的一抹红色,不由得愣住,随即挣扎得更厉害,“等一下爸爸,放我下来。” 应初尧脚步顿住,疑惑问她:“怎么了?” 应无瑕找准时机,灵活地从他身上滑下来,快步走到沙发旁,拎起那件深红色的睡袍仔细瞧了瞧,又拿到鼻尖闻,浓烈的香水味瞬间把她呛得连打两个喷嚏。 在确定这是女人的睡袍后,应无瑕瞬间就炸毛了。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东西,爸爸,你房间里为什么会有女人的睡袍?” 应初尧看着那件几乎透明的睡袍,沉默了,心想徐道那老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粗心? “宝宝。”他走过去,伸手想将她手里的睡袍拿走。 应无瑕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厉声道:“你带女人回来了?还带回你的卧室?” 她又指着刚刚才躺过的大床,“你和她在上面睡了?” “没有。” “没有?那这个东西怎么会在你房间,应初尧,你是不是要给我找后妈了?!!”应无瑕用力地抖动手里的红色睡袍。 “宝宝,你别激动。”他伸手搂住她,想安抚她激动的情绪,却被她用力挣脱开。 “你这又算什么,自己能随便找女人,我却连个恋爱都不能谈?凭什么啊!” 见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说话都用吼的,应初尧干脆一把将她抱起来,快步将她放到床上,见她挣扎着要爬起来,便俯下身去将她压住。 沉声道:“应无瑕,你冷静点。” 8,裸体 应初尧身型高大,不敢将全部的体重压上去,只是半压,就让应无瑕动弹不得。 不过应无瑕这会正在气头上,哪里肯轻易安静下来,就算身体被压住,嘴巴也是自由的。 “你这算是恼羞成怒吗?你敢跟女人上床,不敢承认……唔唔……” 她连嘴巴都被男人捂住了。 “宝宝。”应初尧无奈地唤她,随后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道:“我是成年人,有这方面的需求,但今晚没有,真的。” 应无瑕瞪他,瞪得眼珠子都要飞出来,明显是不同意他的话,奈何嘴巴被捂住,辩驳不了。 于是她又在他身下剧烈地挣扎起来。 这一挣扎,两人都察觉出不对来。 这般身体交迭的姿势,实在太过亲昵,且身上都是穿着柔软轻薄的丝绸睡袍,而应无瑕的睡袍底下,还是真空的,什么都没穿! 一瞬间,应无瑕的脸色涨得通红。 应初尧也意识到两人的肢体接触,视线本能地往下移,这一移,就看到她上半身敞开的浴袍,和裸露出来的白皙肌肤,鼓胀的胸乳上晕开了一抹浅红。 他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 随即抬起另一只手,三两下帮她把浴袍整理好,沉声道:“我现在就放开你,但不许再闹,可以吗?” 应无瑕简直要羞死,忙用力点头。 男人这才慢慢松开她的嘴,然后撑起身,拉开两人身体的距离。 谁也没想到,应无瑕的睡袍,不止衣领是散开的,连腰上的系带都松开了,男人的身体一离开,原本被压住的衣服,就滑溜溜地往两边身侧滑落下去,娇嫩的身躯瞬间暴露出来。 “啊!”应无瑕惊慌地叫出声,下一秒,她就着急忙慌地伸手去抱爸爸,将他刚挪开的身体,又扯回来压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 “唔。”应初尧闷哼一声,身体没有防备,被搂得瞬间跌了下去。 这下,他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压到女儿身上。 应初尧:“……” 应无瑕:“……” 沉默了几秒,怕把女儿压坏了,男人的身体动了动,想起身。 应无瑕却着急道:“爸爸别动!” 她这是本能的反应,怕被爸爸看到自己的裸体,就想用他的身体来遮挡,可很快的,她就意识到自己有多蠢。 刚才两人压在一起,之间还隔着两层布料,现在她的睡袍散开了,爸爸再压下来,他们之间就只剩一层柔软薄透的布料。 越在意就越敏感。 她能轻易感受到爸爸温热的体温,和皮下肌理分明的腱子肉,还有贴在她大腿根上,那隐隐约约的一坨。 原来爸爸是这么健硕的吗? 啊啊啊,她在乱想什么?? 她怎么能,怎么能去想像爸爸的肉体,变态吗?!! 脑子越来越混乱,耳根子却越来越热,这股热意,迅速地蔓延至她的脖颈,乃至全身。 “宝宝。” 男人沉稳的嗓音,就如同一股清凉的甘泉,瞬间浇灭应无瑕狂躁的思绪。 “我闭着眼起来,你自己穿好睡袍,好吗?” 应无瑕闻言呆了呆,对哦,只要爸爸闭上眼就好了,她为什么要扯他的身体过来遮挡? 好蠢啊! 不等她给出反应,应初尧就已经闭上双眼,缓缓撑起身体,动作沉稳利落地翻身坐到床沿。 在他起身的瞬间,应无瑕便飞快地拉好睡袍,将系带紧紧绑好,然后手脚并用地爬下床,跌跌撞撞地飞奔出去。 房间内,很快就恢复寂静。 应初尧又等了一会,才缓缓睁开眼。 转头看了看被折腾得一片狼藉的床褥,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 随后,他伸出手,掌心贴上女儿刚刚躺过的位置,缓慢地抚摸,似乎还能感受到一点点肉体残留的余温。 许久后,男人再次闭上双眼。 他的女孩,长大了。 ………… 这篇要写出拉扯感真的很难啊!! 我写得很难啊!TT 9,独裁者 “啪啪” “啪” …… 晨间,健身室内,对着个沉甸甸的沙包拳打脚踢的男人,赤裸的上身已经汗流浃背,在踢出一脚回旋踢后,他利落地收住所有的攻势。 粗重的呼吸,剧烈起伏的胸膛,足以证明之前的运动有多激烈。 他伸手抱住在空中晃荡不停的沙包,等它静止后,才慢慢解开缠绕在手掌上的拳击绷带,一边解一边往门口走去。 徐管家左手挂着一条浴巾,右手端着杯清水,安静地等在门口。 见男主人朝他走来,他恭敬地问,“先生,需要去叫无瑕起床吗?” 应初尧接过杯子,喝了几口清水,就将杯子连同拳击绑带一起递给他,拿起浴巾搭在肩膀上,才道:“不用。” 回房间洗了澡,再次出来时,男人已是衬衣西裤,一身正装打扮。 有经过系统锻炼的身材,是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胸背肌肉的厚实度,不是那些干煸弱鸡的男人可以比拟的。 餐桌上已经摆放好早餐,是传统的中式早点,粘稠的燕窝粥,清爽的小菜,精致的面点。 应初尧坐到餐桌前,扫一眼餐桌,便对徐管家道:“怎么没水晶虾饺?” “在锅里温着,等无瑕起床,再端上来。” 应初尧便不作声了,拿过一旁的平板,浏览几个主要媒体的晨间新闻,确定没什么重大新闻后,才放下平板。 见他终于有空,徐管家忙请示他:“今天要送无瑕去晋市吗?”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道:“给她请几天假。” “好的。” “别让她乱跑。”男人补充一句。 管家顿了顿,应道:“是。” 吃过早餐,略坐了坐,确定小姑娘没起床,他才收拾东西去了公司。 应初尧刚离开没多久,应无瑕就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出来,赤着脚小跑到客厅,大声喊徐管家:“徐叔,徐叔!” 徐道正在厨房和厨娘聊天,听见应无瑕的声音,忙从厨房出来,“无瑕,你起床了。” “徐叔,你快帮我弄一下头发,快来不及了。”她急得直跺脚。 “怎么了?什么来不及?慢慢说。” “我自己用手机订了机票,结果睡过头,快来不及了。” 她的头发太长,早上起来发现发尾都睡打结了,半天弄不好,只能来求组徐管家。 徐管家给她拿来拖鞋,让她坐到沙发上,又去拿来梳子和卷发棒,说:“卷个大波浪吗?” “随便。”应无瑕解开手机锁,点开购票页面,拿给徐管家看,“徐叔你看,还有一个半小时,是不是来不及,要改签吗?” 徐管家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声音温和道:“无瑕,我刚打电话给你的班导,帮你请了几天假。” 应无瑕点屏幕的动作停下来,下一秒,手机就从她手里飞出去,砸到地上,发出“啪”的声响。 也不知是地毯太厚,还是保护壳质量太好,这一砸,手机安然无恙。 应无瑕呆呆盯着手机看了一会,气不过,猛地起身走过去,又在手机上狠狠踩了几脚。 “无瑕。”徐管家担忧地喊她。 应无瑕这才停下,跌坐回沙发上,恼恨道:“他以为他是皇帝吗,能随便干涉别人的生活!” “你是他最重要的人,不是别人。”徐管家纠正她的说法。 “所以我活该倒霉被他控制!我是不是上个厕所,是拉屎还是拉尿,还要等他来决定!” 徐管家扬眉,这般粗俗生动的话,他还是头一回听到。 应无瑕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生了好一会闷气,等徐管家帮她把头发弄好,她才郁闷道:“那你给我安排车,我要去爷爷那。” 徐管家无奈道:“先生说,让你安心呆在家里。” 她去爷爷家,找到弟弟应无咎,就会让他协助她离开,这是有前科的,徐管家不得不防。 “啊啊啊啊啊!我要疯了!”应无瑕尖叫一声,气急败坏道:“那就准备车,送我去公司!” 这回,徐管家爽快应道:“好的。” 10,淋湿 应无瑕从小到大,活得顺风顺水,肆意妄为,唯一给她气受的,也就她这个独裁爸爸。 此时心中积攒了无数郁气,她一怒之下,连早餐都不吃,气呼呼地出门了。 可是等车子离开大楼,驶入宽敞的车道,她又有点后悔。 准确来说,是想起昨夜的事,心里有点别扭和尴尬。 昨晚她竟然在爸爸面前裸露身子,简直是要羞死人,也不知道他看见多少。 读小学的时候,那时她还小,每晚和爸爸睡觉,也没想太多,可现在她的身子已经发育成熟,特别是胸前一对奶子,在一众闺蜜里,是长得最大的,把那群人羡慕得要死。 可昨晚,她这对奶子,就明晃晃地坦露在爸爸的眼前,后来还在他身上蹭…… 应无瑕只要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就一阵脸热,忍不住拿手在脸颊边扇着风。 可能连老天都感知到她冲天的怨念,车子刚上路没多久,外面就刮起疾风,很快的,整个天空乌云罩顶,变得黑沉沉的。 初夏的天,说变就变,豆大的雨滴哗啦啦落下来,没一会儿,就变成倾盆大雨。 应无瑕扒在车窗上,看着外面被雨水模糊掉的世界,心情更郁闷了。 他们家房子所在的大楼,本来就位于CBD,距离应氏总部不远,十分钟后,车子便开到办公大楼的楼下。 司机正要拐弯开入地下停车场时,就听应无瑕急急喊道:“老张,快停车!” 司机忙踩下刹车,“应小姐,怎么了?” 应无瑕不理他,打开车门快步冲入雨幕中。 外面大雨瓢泼,应无瑕没撑雨伞,瞬间就被淋成落汤鸡。 司机吓一跳,以为她要跑,忙跟着推开门下车,结果也被淋了一身湿。 就见应无瑕小跑着冲到一旁的马路边,抱起一个湿透的纸箱,又冲回车里,那一身湿淋淋的雨水,一下就把后排车座都弄湿了。 回到车厢,遇到微凉的空调冷气,应无瑕顿时连连打起喷嚏来。 司机也回到驾驶座,头发不停地滴水,无奈地回头看向应无瑕。 应无瑕边打喷嚏边指了指一旁湿透的纸箱,里面装着一只全黑色的小猫,小猫也被雨水淋透了,毛发贴在皮肤上,身子瑟瑟发抖,看起来丑得不行。 “它刚才冒出个脑袋,被我看见了。”应无瑕抽出纸巾擦了擦脸,又抽出几张去擦猫咪的身体。 司机问她:“那我们现在要掉头回家吗?” 应无瑕摇摇头,“都到公司楼下了,上去吧,等会让我爸给我找身衣服换就好。” 于是,车子很快开进应氏大楼的地下车库。 应无瑕将那只小奶猫托在手掌上,穿着一身滴着水的衣裙,走进专属电梯,上了总裁办公楼层。 她经常来公司,逛公司就如同逛自家的后院一般,稀松平常。 小时候她很粘爸爸,闹得凶时,应初尧甚至会带着她去开会,一帮人在会议桌前讨论几十个亿的项目,她坐在主位上用笔记本电脑看小马宝莉。 应氏长公主的名号,就在那时流传开来的。 这会她大步朝总裁办公室走去,也没人敢拦她。 应无瑕一推开门,就动作利落地脱下一只鞋,远远朝那宽敞的办公桌砸去,只听“碰”的一声,那只细跟凉鞋正好砸到桌上的文件。 “不让我去学校,也不让我去爷爷家,你是要软禁我吗?!”她还没走进办公室,就先控诉起爸爸的“罪行”。 应初尧从办公桌后抬起头,见女儿一身狼狈,面色瞬间沉了沉,“怎么弄的?淋雨了?” “哈秋~~” 回答他的,是应无瑕一个大大的喷嚏。 男人挂断按下内线电话,让秘书去找套新衣服来给女儿换,他则是起身走过去,对应无瑕道:“宝宝,先去休息室里冲个澡,别着凉了。” 说着,他就要去牵她的手。 应无瑕心里还恼他,不肯配合,蛮横地想甩开他的手,“着凉又怎样,我不要你管,你太讨厌了!哈秋~~” 下一秒,她手里的小猫就被拿走了。 应初尧将小奶猫扔到沙发上后,就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都是他平时在使用,里面有浴室,生活用具一应俱全。 应无瑕不肯配合,不愿意乖乖去冲澡,应初尧就抱着她进去,打开花洒,等水变温后,就一起站到花洒下。 应无瑕身上的凉意,很快被温水冲走,而男人身上笔挺的衬衣西裤,则很快被温水淋透。 一时间,浴室内只剩水流的哗哗声响…… 11,奶头 温热的水流兜头盖脸浇下来,淋得应无暇睁不开眼,也说不了话,一头长发被打回原形,紧紧帖在她脸上。 应无暇只能一只手臂紧紧勾住爸爸的脖颈,一只手胡乱地抹着脸上的水。 身上那条白色连衣裙,原本就被雨水打湿,轻薄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此时再被温水冲淋,白色的布料几乎变成透明的。 轻易就暴露出她性感的身体曲线。 裙子里面,两个沉甸甸的奶子上,本贴着两小片乳贴,在一番折后,不知何时掉落,再被温水一冲,直接冲到地上去。 应初尧身上虽被淋湿,但脸没淋到,一双黑沉的眸子紧紧盯着女儿看。 视线随着水流,从她可爱的脸庞划过,游移至脖颈。 水流没入她的领口,他的视线却停留在她的胸口上。 失去乳贴的遮掩,白色布料下的乳晕,色泽变得更明显。 对她出门穿得这般随便的行径,男人感到不悦,他想移开视线,可试了几次,可目光游走一圈,最后还是会落到她变得挺立的奶头上。 一时间,浴室里除了哗啦啦的水声,还有男人轻微紊乱的呼吸声。 “够了,爸爸!”应无暇又开始挣扎,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确定她的身体变得暖和后,应初尧这才将她放下来,沉声道:“你先出去,在衣柜里先找件衣服穿上,穿好叫我。” 应无暇抹了一把脸,撅着嘴,依旧是一副不爽的模样,不情不愿地走出浴室。 等走到衣柜前,在旁边的落地镜看到自己浑身滴水的模样,再看到布料下,若隐若现的粉色奶头,她惊得差点尖叫出声。 她的乳贴呢?怎么不见了?? 刚刚爸爸有没有看到她露点的样子? 应无瑕不敢再想了,再想下去她非疯掉不可。 这两天到底怎么回事?撞邪了吗?她的身体都要被爸爸看光了!! 打开衣柜,里面全是正装,衬衣西裤一大堆,最后咬咬牙,她选了件黑色衬衣,反正等会外面的秘书会给她送新的衣服来。 快速脱掉身上湿透的裙子和内裤,又穿上爸爸的黑色衬衣。 幸好父女两身型悬殊,男人合身的衬衣穿到她身上,不仅宽松,连屁股都遮得严实。 穿好衣服,她也不和爸爸说,听着浴室里呼啦啦的水声,他似乎也在洗澡?? 应无暇打开休息室的门,赤脚走到办公室里,去沙发旁看她刚刚解救的小黑猫。 小猫的毛发还没干,一坨一坨地,看起来很丑,一直在瑟瑟发抖。 应无暇一边嫌弃它丑,一边有又心疼它的弱小。 便坐到沙发上,抽出几张纸,再单手拎起小猫的耳朵,动作笨拙地去擦它的身体。 她很少做这些事,动作显得很笨拙,可能是把小猫弄疼了,它吊在半空的身体,不停地扭动挣扎起来。 一双猫爪子胡乱挥动,幼抓子一下划到应无暇的手背,她一吃疼,手就松了。 小猫顺势掉了下来,直接砸到她光裸的大腿上。 这一刻,小猫受到的惊吓已经到达顶峰,猫抓子在她光滑的腿上一通抓挠。 “啊啊!” 应无暇哪里受过这种罪,顿时惊慌地尖叫出声。 应初尧这会正站在花洒下冲冷水,一边冲一边唾弃自己。 忽地就听到女儿的尖叫声,他也顾不上想别的,扯过大浴巾围住下体,便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一走到办公室,就见那只脏兮兮的小野猫,正在女儿的腿根挣扎扭动。 他想也没想,走过去捏起小猫就扔了出去。 “没事吧?” 应无暇仰起头,眼里噙着泪花,委屈道:“我救了它,它居然挠我!” 应初尧蹲到她跟前,垂眼看她的腿,两边的大腿根,已经被猫挠出好几道血痕。 有的已经渗出点点血珠。 有一瞬间,他很想起身去将那只猫踩死。 闭了闭眼,他轻声哄道:“我先给你擦点药,再去打个预防针。” ………… 擦药居然要到下一章。 大腿根要擦药,只穿衬衣没穿内裤,嘿嘿…… 12,露逼 应无瑕的情绪,本就处于崩溃的边缘,被爸爸温柔轻哄,更是瞬间崩溃。 “呜呜……好痛!” 火辣辣的疼痛从大腿根传来,向来娇生惯养的应无瑕,哪里受得了这般苦楚,眼泪根本憋不住,娇气地哭出声来。 这娇软的哭声,就像一把锤子,瞬间击中应初尧的心脏,让他感到一阵钝痛。 这个在商战里战无不胜的男人,唯一的弱点,全在女儿的身上,她不管是高兴也好,难过也罢,总能轻易牵动他的情绪。 “宝宝别哭,没事的,爸爸让人来帮你擦药,很快就不疼了。” 他伸手将女儿搂在怀里轻声哄着,眼睛看向地上那一坨小黑猫,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 应无瑕刚才冒雨救小猫的时候,是觉得它弱小可怜,同情心泛滥,这会被它伤到了,顿时又觉得它太讨厌了,边哭边道:“爸爸,你叫人把它弄走,我不要再看到它了!呜呜……” “嗯,我叫秘书把它拿走。” 应初尧身上还只围着一条浴巾,不过这会他也顾不上形象了,按了内线电话,让秘书送个药箱进来,顺便把小猫弄走。 一向精明干练的女秘书,推门走进办公室时,被里面父女两的装扮吓一跳,脑子顿时有点懵。 一个只穿一件衬衣,露出两条白皙的长腿。 一个更离谱,全身上下只围着一条浴巾。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是不是撞破了什么秘密? 内心虽已狂风暴雨,但秘书的脸上还是保持一贯的淡定,将医药箱交给大BOSS,然后拎起小猫的后脖颈,快步出去了。 应初尧打开医药箱,翻出需要的消毒水、棉签,和外敷药膏,才后知后觉发现,女儿受伤的位置,有些尴尬。 他的目光在她白的会反光的大腿上扫了扫,轻声道:“我叫秘书来帮你擦药。” “不要!” 应无瑕这时也反应过来,又是羞赧又是尴尬,她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的私处。 可让爸爸看,好像更羞人。 她的眼角还含着泪花,可怜兮兮道:“我,我自己来吧。” 应初尧闻言,无奈叹口气,“宝宝,你可以吗?” 被娇养惯了的小姑娘,早就养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性子,动手能力几乎是零,不然也不会被只小猫挠花了腿。 他耐心十足,蹲到她跟前,用他低沉的嗓音,温和道:“宝宝,爸爸帮你处理,可以吗?不用害羞的,好不好?” “爸爸……” 应无瑕一颗急跳的心脏,慢慢地沉稳下来。 是啊,她在害怕什么呢?在这个世界上,和她最亲最近的人就是爸爸,她都受伤了,对爸爸撒娇不是很正常吗? 从昨晚到现在,她的身子似乎已经被爸爸看光了,还有什么好扭捏的! “好吗?宝宝。”他抬眼看她,一双黑沉的眼眸,盛满温柔的光。 像被催眠一般,她难得温驯地点头,“好。” 应初尧轻缓吐出口气,拿起一旁的医用棉签和消毒水,蹲在她两腿间,仔细查看她的伤势,不禁皱起眉,抓痕从大腿根一直往里面延伸,似乎连她的阴唇,都被抓伤了,不过被衬衣的衣摆遮盖住,看得并不真切。 见自己还没动手,女儿就羞得脖子都红透了,他又道:“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把眼睛遮住吧。” 其实应无瑕早就想把脸捂住,实在太羞人了。 闻言便靠到沙发上,抬起手臂压住自己的双眼,光明正大地当起鸵鸟来。 应初尧无声地深吸口气,捏着棉签的手紧了紧,才沾上消毒水,去涂大腿上的抓痕。 刺痛感瞬间袭来,应无瑕浑身一颤,立时叫出声,“啊!好痛!” “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应初尧对着伤口轻轻吹气,减少她的疼痛感。 “呜呜……”应无瑕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男人不得不加快手里的动作,很快就将大腿根外围的小伤口都清洗好了,这才伸手去掀她的衬衣衣摆。 黑色的布料被缓缓掀开,女孩腿心暧昧的三角地,便渐渐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白皙的腿,粉色的肉缝,黑亮又浓密的阴毛,几种颜色的碰撞,组合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美景。 应初尧目光黑沉,如风雨欲来之前,浓稠如墨的天空。 颈间那颗凸显的喉结,无声地上下滚动。 13,玩弄 应初尧着实被女儿私处的阴毛震撼到,没想到她身上的皮肤洁白细腻,如绸缎一般光滑,私处却长出如此乌黑浓密的阴毛来,这阴毛就像个小森林,甚至把她整个三角地带都覆盖住,看起来格外的……色情。 收回凌乱的思绪,应初尧换了一根新的棉签,沾上消毒水,一点点地涂抹那些更细小的伤痕。 “呜……啊!” 可能是碰触到她更敏感的地方,应无瑕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两只大腿本能地合拢。 “宝宝。” 他无奈地唤她,鼻尖忽然就闻到一丝若有似无的腥甜味,是从她的腿心传来。 不是才洗过澡吗?怎么会有这般暧昧的气息,难道是…… 她流水了? 他的黑眸里似乎藏着一簇火焰,正隐隐地燃烧。 “宝宝,把腿打开,不然怎么处理伤口?” 应无瑕拿手臂遮挡眼睛,压根不好意思拿开,纠结又羞窘地说:“那就不要理它了吧!” “不行,要是感染溃烂了怎么办?” 他语气很轻,却说着近乎恫吓的话。 应无瑕身子一僵,想到自己的私处有可能溃烂,顿时被吓懵,也顾不得羞耻,一下就将双腿打开了。 她这下打开得有点着急,两条腿拉开的弧度也很大,原本两瓣闭合的阴唇,瞬间被拉扯得微微打开来,露出里面粉嫩的软肉和小巧精致的阴蒂。 应初尧的目光落在那处,就再也移不开。 这是他的女儿,由他的精子制造出来的宝贝,他以为自己是这天底下最了解她的人,可今天才发现,他对她的身体,了解甚少。 原来她藏着这般漂亮的秘密。 可一想到如果他昨晚没把她捉回来,她就要把如此美丽的风景献给别的男生,应初尧的脸色立式阴沉下来。 一股无名火在他心头窜起,迅速燎原。 因带着情绪,手上的动作便重了几分,棉签刮过阴唇,惹来女孩的娇哼声,“爸爸!” 一声喊,让应初尧瞬间醒过神来。 “怎么了?”他问。 “你轻点,好疼啊!!” 男人这才放轻动作,伤痕消毒完,他换了棉签开始帮她涂药膏。 没有任何刺激性的白色药膏,一点点涂抹开来,很快消除伤痕上那火辣辣的痛感,应无瑕的小脸终于不再皱成一团,而是舒服地小声哼哼。 棉签的触感很轻,像一根羽毛在她腿心处挠着痒痒。 之前因为痛感比较强烈,应无瑕就没注意到,现在不怎么痛了,却感觉到了痒。 她忍不住就想躲。 “嗯……痒。”她声音娇软地说。 “别动,上面还没涂到。” 棉签按压在她柔软的阴唇上,画着小圈,像在揉弄阴唇一般,时不时拉扯到逼缝,能看到里面迅速地湿润起来。 “啊……”应无瑕的叫声变了调,尾音上扬,似乎被弄舒服了。 骚痒的感觉从阴唇的缝隙里传来,迅速蔓延至全身,这样的感觉,和她偶尔自慰时的快感,有些相似,可感觉能难耐一些,就像在挠痒痒,却总是挠不到最痒的地方。 大腿根轻轻颤抖着,应无瑕的腰臀也忍不住扭动起来。 见她这副模样,男人有些恶劣地明知故问,“宝宝,怎么了?” “爸爸。”应无瑕咽了咽口水,脸颊绯红,“难受……” “哪里难受?伤口不舒服吗?” 应无瑕无法回答,她总不能说是他手上那根棉签把她弄得很难受,逼缝里那粒敏感的阴蒂,也很想要他的棉签碰一碰,特别想。 反正看都看了,也被棉签碰了阴唇,再被棉签碰一碰阴蒂,应该不算什么吧? 她的脑子里正胡乱想着,忽然,一根新的棉签,便轻轻蹭上她缝里的阴蒂。 强烈的舒爽感,猝不及防地在她腿心炸裂开来。 “啊……” 14,高潮 应无瑕在绵密的快慰中,恍惚地想,爸爸果然是最了解她的人。 她只是刚有这样的念头,爸爸就能准确地捕捉到她的想法。 只是,这个举动实在太羞人了。 强烈的快感伴随着巨大的羞耻感,朝应无瑕袭来,她纠结了一下,还是被羞耻感打败了,挣扎着就想起身,“爸爸,别,那里不用涂……” 应初尧抬眼看她,女孩桃腮粉面,一张红唇微启,吐气如兰,有股不经意的媚,藏匿在她的娇喘里。 他的呼吸变沉,手里捏着棉签的力道加重,磨蹭阴蒂的动作,却没有因她的阻止而停止。 “别动,宝宝。”他放下药膏,用另一只手去按她的大腿。 原本干燥的棉签,往下移,去花穴的穴口蘸那早已泛滥的透明体液。 等棉签汲取了大量的花蜜,才又挪到小巧的阴蒂上,在上面画着圈圈摩擦起来。 应无瑕青涩的身体,哪里遇到过这样的刺激,身体顿时剧烈地颤抖起来,未经人事的花穴,本能地收缩,很快溢出更多的花液。 “啊啊啊……” 应无瑕有些无措,她知道爸爸弄她这里是不对的,他们即使是最亲密的父女,爸爸也不该这样弄她。 可强劲的快感,却让她失了理智。 就连她自己,也从没把自己弄得这么爽过,爸爸却只是用一根棉签,就做到了。 那根棉签,并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蘸着她的体液,不断地刺激她的阴蒂。 一开始只是画着圈圈摩擦阴蒂的顶端,后来就开始用力按压,先把她蹭舒服了,再突然一个重压,那快感就像触电一般,在酥麻的阴蒂上一波波往外扩散,丝丝的电流在她体内游走,从细微到强劲,让她根本无法阻止。 应无瑕一开始还遮住双眼,渐渐的,快感已经失控,不知不觉间,她放下手臂,垂眼看向爸爸,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腿心,温柔又专注,像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她的脸颊瞬间更烫了。 “爸爸,不要了。”她喘息着呢喃。 “不舒服吗?”他轻声反问。 哪里是不舒服,简直是太舒服了,舒服到让她觉得害怕。 第一次有男人这般弄她的私处,可这个男人却是她的父亲,这实在太奇怪,太别扭了。 正当她想开口拒绝,那根棉签开始用力按压她湿漉漉的阴蒂,然后一边按压,一边上下滑动,更迅猛地刺激着阴蒂。 想说的话,顿时变成绵软的呻吟:“嗯啊啊……啊……” 激爽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涌上来,应无瑕根本无力抵抗,能只颤抖着身体,任由爸爸用一根棉签,将她推上从未到达过的颠峰。 “啊啊啊啊……” 这一瞬间,应无瑕脑海里闪过的念头是,她都20岁了,竟然是第一次经历如此刺激的高潮。 强烈的快感过后,她整个人晃悠悠地往后仰倒,身体剧烈地哆嗦着。 强烈的眩晕感来袭,让她不得不闭上双眼。 那根在她阴蒂上肆虐的棉签,终于被拿开,被刺激过头的阴蒂,还在一阵阵地发胀。 应无瑕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她能感觉到爸爸取来纸巾,轻轻擦去她腿心的花液,又将她的衣摆拉好,盖住裸露的私处,等处理完这些,他才起身离开,不疾不徐地走进休息室,关上房门。 办公室内格外安静,只有应无瑕的喘息声,急促且粗重。 15,性器 身为上位者,应初尧一贯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喜怒不形于色。 可他清楚,就在刚刚,他失控了。 女儿软声请求他停止的时候,他若尚有理智,就应该停手,起身离开。 可他都做了什么? 他不仅没有停下,他还用一根棉签把女儿弄高潮…… 应初尧快步走进浴室,站到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洗手。 看着水流哗啦啦作响,他忽地俯下身去,伸手掬起一捧水,猛地朝自己的脸上泼去,一连泼了几次,才撑着洗手台,抬起头看镜子里的自己。 一脸狼狈。 “啪”的一声,捏紧的拳头砸到镜子上,光洁的镜面迅速龟裂,碎成蜘蛛网状,镜子里那张英俊的脸,瞬间变得扭曲。 呼出一口浊气。 应初尧收回微微渗着血丝的手,扯掉胯间的浴巾,一根青筋暴起的狰狞性器,硬邦邦地翘起,有力地在空中弹了弹,紫红色的龟头,还在吐着清亮的前列腺液。 淫荡至极。 就连浓密的阴毛,父女两也极为相像,应初尧的阴毛不仅覆盖三角地,有一些还蔓延至肚脐。 他垂眼盯着毛发丛里的性器,好看的唇角弯起一抹晦暗不明的笑。 用刚刚拿棉签的那只手,握住粗壮的茎身,不紧不慢地撸动起来。 欲望翻腾间,他的脑海里闪过女孩那粉色的阴蒂,以及不停吐水的花穴。 快感瞬间暴涨。 他用力掐着肉棒,动作越发快速地撸动。 宝宝。 …… 应初尧换了身衬衣西裤出来时,秘书正好提着一套新裙子,在外面敲门。 他让人进来,就将女儿连同新衣服一起抱进休息室,让她换上。 看到里面有个粉色小内裤,应初尧道:“刚涂了药,内裤先别穿。” “嗯……” 应无暇红着脸点头。 这会她心里还很别扭。 欲望上头的时候,容易丢开理智,可当她从快感中醒过神来后,强烈的道德观就立刻蹦出来控诉她的没节操。 刚刚她怎么就让爸爸那样弄她了? 爸爸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为什么要做这种奇怪的事? 原本是气呼呼来找爸爸方面对质的,可现在弄了这一出,她还要不要继续和爸爸吵架啊?! 穿好裙子,犹豫几秒后,感觉到大腿根还有点疼,她就决定不穿内裤了。 她真的真的超怕疼。 像是算准时间,应无暇刚换好裙子,应初尧就进来将她抱出去。 “叫了家庭医生过来给你打针,你先吃点东西。” 男人将她放回沙发上,面前茶几上,已经摆放几样精致的早点点心。 应无暇撇嘴,实在没胃口,“不吃。” 应初尧站在一旁看她,问:“这几样东西不合胃口?” 他记得这些都是她爱吃的,特别是那道水晶虾饺,她是百吃不厌。 “我就不想吃!!” 心里挥之不去的别扭,让她耍起小脾气来。 这时,秘书敲门进来,拿着文件来请示应初尧的决定。 男人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出来翻看,又和秘书手上的数据对比一下,才点头签了名。 签好名,秘书就目不斜视地离开了。 应初尧抬手看一眼腕表,走到女儿身边坐下,伸手就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好。 耐心十足道:“离午餐还有段时间,我先喂你吃点,好不好?” 应无暇:“……” 她是20岁,不是10岁,他以为她还是个小宝宝吗? 他总是这样,总把她当成孩子,什么都不许她做,像看犯人一样看着她。 这样一想,就觉得来气。 “爸爸!” 应初尧却已经夹起一个水晶虾饺,递到她嘴边,温和地哄道:“宝宝别生气,就吃一个,好不好?” 应无暇瞪他,狠狠瞪着。 他却是好整以暇地用虾饺轻轻蹭她的唇,眼底有一丝淡淡的笑意。 “乖,就咬一口。” 应无暇的身子被他紧搂着,挣扎不了,只能恨恨地张嘴咬一口虾饺。 没想到刚把水晶皮咬破,一股鲜美的汤汁就从里面冒出来,汁水立时沿着她的下巴往下流。 下一秒,男人的俊脸突然凑近,随后伸出舌头,舔上她的下巴。 应无暇:“……” 16,磨逼 温热湿滑的舌头,在她小巧的下巴尖上一舔,瞬间激起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无瑕只觉后腰一阵酸麻,酥痒的感觉从她的小腹一路窜到心口。 身体变得绵软起来。 她本能地伸手去推,觉得今天的爸爸,真的很奇怪。 以前父女两也很亲昵,经常搂搂抱抱的,爸爸也总喜欢把她放在他腿上坐。 可无瑕就是觉得,今天的爸爸很不一样,好像,好像变得黏黏糊糊的。 应初尧舔走女儿下巴尖上的那串汤汁,被她一推,就顺势离开,那态度,仿佛他真的只是要舔掉那滴汁水而已。 无瑕实在怕他这股黏糊劲,压下心头的别扭,不也使性子了,他夹来什么,她就张口吃掉,乖得很。 应初尧看在眼里,脸上也多了点笑意。 他平日很少笑,表情总是淡淡的,对周身的事物都不感兴趣。 不应酬,不交友,不玩乐,唯一的消遣,就是去打拳。 而他生活中仅有的快乐来源,就是来自女儿。 无瑕早上着急出门,没吃早餐,可能是徐管家和爸爸说了,他才会这般强势地喂她吃。 连吃好几个水晶虾饺,又喝了杯豆浆,无瑕才喊停。 这时,家庭医生正好赶到,要给无暇打针。 无瑕嘴上不说,心里其实是很怕的,她从小就怕痛,娇气得很,更别说打针了,那是多少小孩童年的阴影。 只要看到那尖锐的针头,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眼眶都红了。 应初尧把她抱紧一些,将她揽入怀里,轻声安慰道:“宝宝别怕,别看它就好。” 他抬手扶住女儿的后脑勺,让她的脸埋进他的胸膛,然后示意医生可以打了。 医生是个中年大叔,在应家当了很多年家庭医生,是看着无瑕长大的,见她这幅模样,也见怪不怪,动作利落地给她打了预防针。 当细小的针头扎进肉里,无瑕浑身一颤,便在爸爸怀里瓮声瓮气地呜咽起来。 “呜呜……好痛!” 应初尧温柔地揉着她的后脑勺,轻声哄着:“乖,很快好了。” “呜呜呜……” 医生忍不住看了这对父女一眼,拔出针头,“好了,伤口怎么样,还是给我看看吧。” 无瑕身体一僵,呆在爸爸怀里一动不动。 应初尧的眼神却是沉下来,说:“不用,我刚帮她处理了。” 医生心里越发觉得古怪,但他也没再追问,拎着医药箱走了。 应初尧还在给她按压针孔,两人就没有动,维持着身体交迭的姿势。 无瑕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屁股,是完全坐在爸爸的胯上的,因为没有穿内裤,下体变得很敏感。 她似乎压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虽觉得古怪,到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却让她顾不上这些,歪在爸爸怀里,寻求安慰。 “宝宝,还疼吗?”他轻声问。 “嗯……爸爸你看看针孔,还流血吗?” “还有点,我再帮你按按。” “呜呜……真的好痛啊!呜呜呜……” “娇气。”他轻笑出声,觉得她这幅模样,真的可爱得不行,不由得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忽地低声说:“那我帮你转移一点注意力,好不好?” “怎么…转移?” 她没有抬头,赖在爸爸怀里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男人却没回答她的问题,很快的,她就感觉到两人交迭在一起的身体,轻轻地晃动起来。 一开始,她还有点迷糊,可渐渐的,她腿间的私处,就传来酸胀酥痒的感觉。 原本被她压住的,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正隔着裤子,轻轻地磨着她的私处…… 17,继续蹭逼 无瑕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她推了推爸爸厚实的胸膛,扭动着想从他的怀里起来。 “不要,爸爸!” 她羞恼地喊他,“快放开我!” 应初尧一只手还按在她的手臂上,见状,制止她道:“别动,等会又出血。” 无瑕身体一颤,果然停下挣扎。 可一停下来,那种突兀的身体接触,就非常清晰,她能清楚感受到,爸爸跨间的物体,似乎又变得更硬更长了。 她的脸更红了。 之前才有过一次高潮的阴户,被他裤子里的凸起轻轻磨着,敏感地流出水来。 “嗯……爸爸,别搞。” “不舒服吗?”男人平静地问她。 “爸爸……”无瑕很是羞窘,伸手又去推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应初尧深深地望着她,道:“宝宝,你是不是想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 无瑕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想和谁做,本来就是她的自由。 但她很清楚,她能跟别的男人做的事,是不能和爸爸做的。 她挣扎得更用力些,想起身离开爸爸的腿,可刚站起来一半,又被他搂着跌坐回去。 这一跌坐,腿间娇嫩的阴唇缝,就被他的凸起顶得分开来,两瓣阴唇被迫张开含住那凸起,缝隙里的阴蒂,更是被裤子的布料轻轻磨着。 过大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哼出声:“嗯啊……” 这实在太羞人了,她的私处,竟隔着一层布料,在磨爸爸的性器。 这么一想,无瑕整个人都不好了。 瞬间挣扎得更厉害。 到了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和爸爸的体力,悬殊太大。 她明明很努力地在挣扎,爸爸只用一条手臂圈在她腰上,就轻松将她控制住了。 “爸爸!”她咬牙,有点恼羞成怒,想和他翻脸,却被他突如其来的一顶,顶得声音都变调了。 “啊……” 那么硬的一根东西,即使包裹在裤子里,轮廓也非常清晰。 他只稍用力一顶,就蹭得无瑕浑身酥软,几乎都要坐不稳。 快感的余波还没消退,他又是往上一顶,舒爽感再次朝她袭来。 无瑕都快哭了。 整个人像被撕裂成两半,一半生气,一半舒爽,感觉快要疯了。 “不行的,不要……啊啊……” “爸爸,放开我……嗯……” 她断断续续的话,听进男人的耳朵里,就像撒娇一般,哪里舍得放开她。 他箍着她的细腰,胯部顶弄的幅度开始加大,速度也渐渐快了起来。 无瑕没办法挣脱,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小舟,被裹夹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中,身不由己地随波摆动。 鼻腔闻到的,是爸爸熟悉好闻的味道,耳边听到的,是他低沉好听的喘息声。 可是,这是不对的啊,他们怎么能这样! 快感源源不断地从私处传来,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无瑕的感官,她的脑子是懵的,眼前一阵阵地眩晕。 刚才那根棉签,就已经让她难以抵抗。 这会性器贴着性器的摩擦,更是让她彻底失控。 “嗯……呜呜……” 她扭动着想躲开,一双大腿却被爸爸强势打开来,更方便他性器的挤入。 无瑕又是生气又是害怕,最后竟是呜咽着哭了出来。 “呜呜……嗯……爸爸,快停下……” 阴蒂被磨得又热又涨,骚痒的感觉,就像藤蔓,在她体内疯狂生长。 理智也渐渐被消磨殆尽。 “啊啊啊……讨厌爸爸,讨厌爸爸……呜呜……” “宝宝,宝宝别怕,乖……” 他嘴里说完最温柔的话,胯下摩擦的动作,却越来越粗鲁,裤裆被里面的性器撑得绷紧,像要戳破布料冲出来。 一只手把她的大腿掰开来,快速地挺动起来。 “啊啊啊……” “噢……” 18,溜了 pow en xue8 .co m 被蹭上高潮的瞬间,无瑕爽得几乎要晕过去,瘫软在爸爸的怀里,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急促的喘息,起伏的胸膛,无一不在诉说她的高潮有多剧烈。 她有心想起身离开,冲爸爸吼两句,奈何四肢酥软乏力,根本做不了太大的动作。 男人则是怜爱地将她搂得更紧,像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去,然后用低沉好听的嗓音,轻轻地夸她,“宝宝,你真棒。” 无瑕抬眼看他,目光纠结又羞恼,“爸爸,你是不是疯了?!” 应初尧闻言露出一抹笑,心情愉悦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道:“没疯,我只是突然想通一件事。” 无瑕下意识地觉得,他想的通的事,肯定不是一件好事,但还是忍不住问:“什么事?” 他垂眼看她,眼神里的温柔都快要溢出来。 “你是我的,宝宝。” 从他在保温箱外看见她的第一眼开始,她就完完全全只属于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宝贝,这些年,他如珠如宝地将她养大,可不是帮别的野男人养的。 昨天之前,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将她禁锢在身边,娇养一辈子。 可现在,这样的想法,已经无法满足他。 眼看她又要生气,应初尧换了个话题,问她:“你是不是想养猫?” 要不然,也不会冒雨去救那只猫,最后还被抓伤。 无瑕被那小猫挠了一通,心里那点好感已经彻底被挠没了,摇摇头道:“比起猫,我更喜欢狗。” 小时候,爷爷家里养过一只金毛,性格很温和,只是后来死掉了,她和弟弟都很伤心,就没再提起养狗的事。 “我让徐道给你买一只,想要什么品种的?”他问她,一双手轻轻抚摸她的背,让她情绪放松。 无瑕虽还在生他的气,却习惯性依偎着他。 思绪也被他带着走,想了想,道:“那就要一只金毛吧。” 说完,她又想起来自己还在和他怄气,这般有商有量和他讨论养狗的事,还怎么气得起来。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 iza i4 . c o m 临近中午,应初尧有个会议要开,就让司机把无暇送回家。 无瑕来时气呼呼,去时也是气冲冲。 高跟鞋踩得地板哒哒响。 看在应初尧眼里,又觉得她真是可爱至极,连生气都这般生动活泼。 回家吃了午饭,睡了午觉,起来后,感觉大腿根的伤痕已经不疼了,无瑕就闹着徐管家陪她去买金毛。 既然不让她回学校,她就要可着劲地折腾。 徐管家也宠着她,拿了车钥匙就领着她出门。 路上,无瑕给弟弟无咎发了条语音,让他过来陪她挑狗。 应无咎直接打了个电话过来,在那边嘲笑她又被暴君抓回来。 无瑕回想起爸爸那无处不在的温柔,无奈道:“不是暴君,是独裁者!” 无咎说:“那是针对你,对我,他就是暴君兼独裁者!” 两人一起控诉了父亲的种种暴政后,姐弟情又增进不少,于是愉快地约定一起去买狗。 虽然平时姐弟两没有生活在一起,但感情却一直很好,弟弟比无瑕小两岁,却远比她成熟得多,照弟弟的话说,无瑕是被一群大人宠坏了。 两人在宠物店见面,几个月没见,弟弟似乎又长高了些,无瑕站在他身边,都要仰头看他。 “你是不是快要和爸爸一样高了?”无瑕问他。 应无咎一脸得意,“我会比他高的,以后我就要目光往下暼他。” 无瑕:“……” 还是挺幼稚的。 在宠物店里逛了一圈,买下一只小小的金毛,可爱得不行,又买了狗粮玩具什么的,无瑕就把小金毛交给徐管家。 趁他不注意时,应无咎拉着她手,匆匆从后门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