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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44a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睡了养父后 > 第六章
    她坐在书桌上昏昏欲睡,她和赵梧在他家折腾了一下午,作业也没写,她想飞快赶完作业就去睡觉,天不遂人愿,她直接困晕在了书桌上。

    本来到他家是为了写作业的,写完作业顺便看会儿电影,打发下时间。

    她在赵梧房间里看他小时候的照片,不知怎么的,两个人就亲上了。

    在封闭的房间里,赵梧变得格外的大胆,他把她抱在腿上,两个人的下体紧紧地挨在一块,她穿的是短裙,打底裤薄薄的,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形状的变化,他还坏心眼地颠了颠她。

    赵梧放开了手脚去亲她,她很快就被亲的四肢无力,软软地贴在他身上,赵梧把她放在床上,把她的双手十指相扣举过头顶,空气中不停响起暧昧的水声。

    她就像一条濒死的游鱼,被网在网里。赵梧用嘴解开了她的扣子,黏糊糊湿漉漉的感觉划过她的皮肤,她本能地颤栗,直到赵梧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吸吮了几下,又转为慢慢的舔弄,她不由地叫出了声。

    胸前传来一点点的刺痛感,赵梧在她胸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她的脚跟轻轻划过布料带来轻轻的酥麻感。

    赵梧脱掉了她上身所有的衣服,放肆的亲吻着,这样对她来说有点不够,她渴望更多的爱抚。

    她的呼吸由急促慢慢变为缓慢,赵梧敏感地察觉到了这种变化,他的手指拨开了她的内裤,寻找唤醒她的敏感点。

    他是一个优秀的探索者,通过不断的按压,寻找她呼吸的变化,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个能让她快乐的点,他不轻不重地按压,边听着她天籁般的叫声,边和她接吻,她看着他的眼神逐渐矢焦,这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他脱掉了她全身的衣服,她就这样赤裸地躺在他的面前,他分开她的大腿,亲吻她的阴唇,含住她的阴蒂,舌头时不时地钻进阴道里,他紧紧握住她的双腿,不让她有任何逃跑的机会,他吞下她分泌的液体,不停地搅弄,直到他的脸上都被湿滑的液体覆盖。

    不得不说,她确实被弄爽了,赵梧不知道从哪里学来这么多的花样,弄得她欲仙欲死。

    阴道传来规律的律动,急切地等待被填满,她有些犹豫和纠结。

    她觉得有点太快了。

    赵梧显然也这么觉得,他除了舔她和用她的手帮他自己高潮外,毫无进一步的想法。

    他像一只小狗,划好了自己的地盘就乖乖的蹲守在那,只有等待主人的命令才敢更进一步。

    回到家的时候,她走路都有些飘然。

    幸亏许褚有事出门了,不然他肯定会发现端倪。

    后果不可想象。

    她撑着眼皮写完了最后一点作业,后来怎么躺到床上的,她已经全无印象了。

    她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整个人神清气爽,照镜子的时候发现睡衣宽松的耷拉着,胸前的痕迹清晰可见,她赶紧心虚地拢了拢。

    走的时候许褚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自觉地不去打扰他,安静地离开了。

    周六的时候许褚一反常态地问了她要去哪里,她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她的直觉告诉她,还是不要提赵梧比较好,于是她找了个借口,说要去给陈萱买生日礼物,这件事是真的,不过她只是把日期提前了。

    许褚当即就说要送她过去,她在心里暗叫果然。

    坐上车她就给赵梧发消息说今天的计划取消,那边发了个哭哭的表情。

    许褚只在刚出院的那段时间很关心她的生活状态,等到她看起来精神状态好了很多的时候,他依旧关心她,只不过稍稍后退了一点,不再那么关心她去哪里做什么了。

    她之前确实很喜欢这样的关心,哪怕控制欲强了一点点。

    现在不喜欢的原因也很简单,她不再那么需要他的关心来生存下去了。

    她选择死之后,又选择了生。

    是,没有许褚,她的人生看不见半点希望,可能她现在已经三娃带孩了。

    从这一点来说,她是很感激许褚的,但她在漫长的几年后也意识到,许褚不需要她的感激。

    他这样的人,什么都有,救助她和救助路上的一只猫猫狗狗没有任何区别。

    她的那点感激之情也烟消云散了。

    可能有人会说她没良心,她无所谓了,她已经得到了超越她命运的一切,所有刺耳的言论都可以当做不存在。

    到了商场,许褚不出所料地说要陪她逛街。

    她也早有打算,她带着许褚来到了一家奶油胶DIY店。

    许褚有些新奇地坐下,当店员拿出十个手机壳的时候,他有些震惊。

    “这么多?”

    “对啊,陈萱很喜欢换手机壳,这个熟练了很快的。”

    她熟练地系上围裙,戴上手套,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一个超可爱的手机壳就诞生了。

    在两三个小时的枯燥的重复中,她丝毫不觉得厌倦。

    “要不还做两个耳机壳吧,”她对店员说。

    她知道许褚挺无聊的,她故意的。

    许褚倒是没有不耐烦,反而看多了也想做一个试试手。

    只是做出来的歪七扭八,再看看许盈语做的,为什么都是人手,差别这么大呢。

    走出店子,许褚对许盈语说,“我以为你们小女孩都喜欢贵重的礼物。”

    “是很喜欢,但她不缺那些,她想要什么,自己都能买,当然,朋友送的是另一回事,但我想还是等我有经济能力再说吧。”

    许褚有些疑惑,“我记得我给你卡里打了不少钱,不够用吗,我可以再多转点。”

    “谢谢许叔,不用了,这是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我的钱够用。”

    许褚听到这话有些烦躁,她身边的所有人,都比她和他更亲密。

    他们应该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上个周末他回家的时候,发现小语已经睡着了,他想给她盖被子却借着床头灯不小心看见了她身上的吻痕。

    他很难用某个词语精准描述他当时的感受,他若无其事地走出了房间,也装傻充愣地当做不知情。

    他知道有些事迟早会发生,但他还是希望在合适的年纪,比如说二十四五岁,她的身心到那时候会更成熟,而不是现在受荷尔蒙驱使,做了一些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此时的他认为自己无比的正确。

    许褚最近管她管的很严,就算不能送她,也会坚持接她回来。

    上学时更是不必多说,风雨无阻地接人,立志要当一个好家长。

    赵梧有许多的怨言,因为她被严密的管控,他最多只能牵个小手,还不能太明目张胆。

    好不容易可以和她贴在一起的梦想全然破碎,好在快高考了。

    等高考完了,她们就有机会天天见面了。

    高考完赵梧得知要准备出国的消息天都塌了,原本高高兴兴的暑假也变得灰暗起来。

    赵梧坐在猫咖里唉声叹气了半天,许盈语只顾着逗手里的猫猫。

    赵梧把气叹得更大声了。

    “出国是好事啊,去见一见更大的世界不是挺好的,爸妈也是为你的未来考虑。”

    “可是你一个人留在国内,我们至少四年不能见面。”

    “没那么夸张吧,你不是可以寒暑假回来。”

    “我不夸张一点的话,你一点都不会不舍得我。”

    “舍不舍得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会走,而且你又不是不回来了。”

    “你就不能表现出一点舍不得我的样子吗,装一装哄哄我也行,”赵梧委屈地靠在她的肩膀上。

    许盈语站起身,“那换个地方,我好好哄哄你。”

    酒店房间里,许盈语非常自然地坐在赵梧的大腿上,“你是想先接吻还是先去洗澡。”

    话音未落,赵梧就按住她的后脑勺和她接吻。

    侵略性质的吻,想要剥夺她所有的呼吸,也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赵梧喜欢把她放在床上,整个人都贴上去亲,亲没一会儿就湿了。

    她轻推他的肩膀,“我要去洗澡了。”

    赵梧一个横抱起,“我们一起洗吧。”

    浴缸哗啦啦的水声,她的声音遮遮掩掩。

    她被抱回了床上,前戏太过充足,赵梧不费什么力就整根插了进去,最初一小会儿的痛感也逐渐被快感取代。

    思绪泡在水里起起伏伏。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谁打来的电话,”她的声音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嘶哑。

    赵梧用力挺了一下,她嘤咛了两声,拿起手机一看,是许褚。

    她咳了两声,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正常一点,“喂,爸。”

    “你现在在哪?”

    这个问题问的她格外心虚,“我和赵梧在外面呢。”

    “把地址发给我,我去接你。”

    “我晚点自己回来,不用来……”

    电话被赵梧啪地挂断,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她很快就没有心思去想刚刚的电话了,电话又响了几次,赵梧把她死死地按在床上,不许她接。

    赵梧就像一个撒欢的小狗,在她身上发泄使不完的精力。

    这件事做起来确实快乐,她理解纪敏佳为什么沉迷于和不同的男人上床了。

    “分心的人要被惩罚的,”赵梧狠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再后来她就什么也记不清了。

    睡醒的时候,天已经乌漆麻黑了,心中警铃大作,她飞奔下床。

    打开手机,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许褚的。

    她飞速穿好衣服,准备走人。

    门铃在此刻响起,她暗叫不好。

    “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里面。”

    赵梧这时候才迷迷瞪瞪地从床上坐起来,“谁啊。”

    “我爸,”许盈语示意他闭嘴。

    赵梧用气音小声地说,“怎么办”

    许盈语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去开门吧,”赵梧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你爸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我也不知道”

    “他不会在你手机里装定位了吧,这么变态,”

    许盈语拍拍他嘴巴,“瞎说什么,那是我爸。”

    许盈语拉住赵梧,“还是我去吧。”

    她忐忑地拉开了门,她以为许褚会生气地质问她,或者发脾气,但他没有。

    “东西都收拾好了,走吧,”好像有点风雨欲来的前兆。

    一路上开车,许褚倒也没说什么。

    她也看不出来他生气没,她在某些时候对他的认知少的可怜。

    她只能谨慎地选择沉默,免得招致更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