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神禁的状况也许能传送天神境界以上的人进入九天,我们不妨试一试。”
司徒寇提议说道。
“九天的本源出现了快速衰败的原因还不知道,不适合让天神境界以上的人下去冒险吧,不妨再观察观察,千万年都等了,也不在乎这一会儿了。”萧允南不太认同,毕竟传送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伤亡代价的。
冯千瑾淡淡道:“我也认同萧宗主的观点,下面的人会有消息传来的。”
司徒寇神色略微阴沉,他们司徒家族的祭坛已经毁了,其他几人不同意他也没办法派人下去,还得借助这几家的祭坛。
“啸——”这时,星空中一道长啸声传来,声音穿透亿万里星空。
只见一道璀璨的金光飞来,速度惊人,在星空中达到了数倍光速。
那是三只巨大的金色金乌,还是三只三足金乌,三足金乌散发的气息极为惊人,后面拉着一辆极为奢华的金色宝车。
这宝车上都是玄奥的神纹,神光璀璨,由三只强大的三足金乌拉着。
而这金色的宝车周围还有数十名身穿火红色铠甲脸上都是花纹的战士伴飞在周围。
“祝煌殿下驾到!”伴随一声高亢的叫声,那在遥远星空之外的宝车几乎是呼吸间就来到了几人这边。
龙铮,司徒寇,冯千瑾,还有萧允南四人脸上都露出了恭敬神色,连忙躬身而拜:“参见殿下。”
三足金乌停在了几人身前,低下了金乌的高贵头颅,那黄金色的宝车中传来一名男的声音:“千瑾,我去你宗找你,你宗长老说你在此处。”
面纱下的冯千瑾露出笑容,声音多了几分顺从道:“殿下找我自己让人来宣我便是,怎敢劳烦您亲自来这里走上一遭。”
“呵呵,最近闲来无趣就来看看这个被封印的囚笼,你进来说话。”车中男子又道。
冯千瑾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不过依旧带着巧笑嫣然走向了金色宝车,进入其中。
“司徒寇,萧允南,龙铮,这九天最近情况如何啊?”车中男子又以上位者的态度冷傲问道。
“回殿下,九天的神禁已经在快速的削弱了,不出百年我等就能攻入其中拿到殿下需要的东西。”
龙铮都极为恭敬道。
“哼,让本座等了这么多年,这一次最好不要在出现什么意外了,否则你三族就等着被发配到神墟偏远之地吧。”车中男子冷声道。
“是!”三人唯唯诺诺,像三条听话的狗。
“千瑾,本座可是想你这小嘴想的很啊,哈哈,来,先让本座尝尝。”车中又传来一阵调笑声,随后那三只金乌便拉着这金黄色的宝车破嘘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星空深处。
“哼,这女人也不过是生了个好皮囊罢了。”龙铮低声不屑说道。
“你龙神宫若是能出一个名列太古神界女神榜的女子,你们也可以高攀得上,冯千瑾这女人又岂是生的好皮囊这么简单。”萧允南在旁边淡淡说道。
而司徒寇神色冷漠,一言不发,眼神中隐隐有阴霾神色。
半月后九天界,妖神宫中。
此刻,妖神宫前,汇聚了密密麻麻的身影,散发的妖气在苍穹凝聚了厚厚的乌云。
不下一亿两千万的妖族汇聚在此,修为皆是大罗金仙以上的存在,仙帝境界的强者也多达二十多万,大帝数千人。
九天妖族,能来的,大半都来了。
下方群妖议论,不过都是传音,没人发出说话的声音,虽然这么多妖族强者汇聚,不过整个妖神宫前却安安静静的,很是诡异。
轰隆隆……!
虚空突然发出一阵的轰鸣声,只见虚空中,一座高万里恐怖神山,扭曲虚空而现。
两仪神山,至!
控制两仪神山的,是项尘的一道分身。
两仪神山出现,引得无数妖族望了上去。
“母神行宫,两仪神山!”
“是母神的行宫!”
“传说中的两仪神山,今日终于得见。”
妖族们望着星空出现的巨大神山,眼神崇敬。
而两仪神山上,集结了天魔宗,以及魔天界的魔族强者,八千多万人。
人族,金蝉宗,落梅学宫,九天剑宗,九天商会,欧阳家,等等其他来投奔的人族强者也有一亿人左右。
这些人都汇聚在两仪神山脚下,一个个被各自的宗门,派系长者带领者。
夏倾城,无涯大禅师,语儿,白凰,白靖,天魔宗主洛紫烟,洛天玄,独孤飘雪等等都在其中。
“帝君大人驾到!”
这时,妖神宫中传来一声高喝。
无数人目光汇聚而去,妖神宫,神威大殿中,一道身穿铠甲的身影从中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数十人。
项尘身穿一身黑玄色的玄武铠甲,身后挂的是血色的披风,龙行虎步,神态威严,戴着玄武镇海雕刻的头盔,本来英俊非凡的男人,变得英姿飒爽,神武阳刚。
而他身后跟有穿着金色战甲的石天罡,蓝色战甲的姜碧月,有大地熊王,有炎黄殿的王鹰,朵雅,天华,杨彬,诸葛源,以及其他三十六路妖王之一。
项尘来到殿前,人往这里一站,手杵着一柄黑色的巨刀,顾盼生姿睥睨天下。
“拜见帝君大人!”
轰的一声,下方亿万九天妖族单膝而跪,声音之洪亮可传遍星空十万里。
“拜见天帝!”
“拜见盟主!”
两仪神山上,九天联盟强者们也全部躬身行礼。
“诸位免礼!”
项尘望着天上,地下,乌压压的人郎声说道。
“谢帝君!”
“谢天帝!”
“谢盟主!”
三亿人直身而立,目光全部汇聚在了那一道一米八九高的身形上。
很多强者还内心感叹,项天帝在九天才横空出世上百年,如今便成为整个九天最大势力体系之一的领导人,几乎掌管九天半壁江山。
若是永生联盟这一次失败。那他就是上古结束以后,九天最强大,最权威的帝君!
无人得知而这一切故事的起源,还得从一头刑场上的小香猪说起。